跟在韓柏後的虛月夜心中發笑,忖道莊老頭都不知我二哥的手段,月兒敢擔保你乖女兒的完璧之身保留不過今晚。
韓柏笑嘻嘻站了起來,道:「原來皇上是騙我的,他說貴國的風俗是隻要皇上開了金口,霜兒即成了我的嬌妻,連擺酒的錢也可以省回來,想不到皇上的話並不靈驗,累我拜早了。」
莊節亦是非常人物,啞然失笑道:「賢婿的詞鋒為何忽然變得這麼厲害。」
韓柏恭敬地道:「岳丈切莫見怪,我有時胡塗起來,便亂說話。」
莊節自知落了在下風,惟有微笑道:「賢婿請進內廳,霜兒正為你坐立不安呢!」又親切地招呼虛夜月一起步往內宅去。
韓柏留心打量沿途看到的人,見到的都是西寧派的人,一個其它派系的人亦欠奉。
路尚未盡,喜色四射、穿一身雪也似白勁裝的莊青霜由林蔭彎路處奔了出來,見到韓柏嬌呼一聲,加速奔來。
當韓柏還在想著:霜兒你不是想當著你爹的眼前撲入我懷裡吧?莊青霜已著一團香風,沖入他懷裡去,身體火般灼熱,被她豐挺雙峰擠壓著的銷魂感覺又再次被深切體會到。
韓柏伸手想摟她時,她又離開了他的懷抱,走過去拉起莊節的手笑道:「對不起,女兒在爹前失態了,因為霜兒太快樂了。」
莊節怒氣全消,愛憐地摸了她的臉蛋,點頭道:「爹終於明白了,隨你的夫婿去吧!明天清早你們得一起回來向我和你娘叩頭行禮。」轉向韓柏道:「今晚小心應付燕王棣,他可能比皇上更厲害。」
韓柏領著二女,直抵莫愁湖,帶入寬廣的臥房裡。
現在是申時中,還有個多時辰太陽便下山,可說時間無多,必須速戰速決,借兩女提升魔功。
兩女當然知道這風流的夫君打她們什麼主意,尚未進房心兒忐忑狂跳,來到房內後更是呼吸急促,臉紅耳赤,不勞韓柏挑逗已情動非常。
他拉著兩女並肩坐到床沿,故意奇怪地向虛夜月瞧了幾眼。
虛夜月不依道:「你真壞,月兒知你心裡想什麼。」
韓柏親了親她的臉蛋,嘻嘻笑道:「我在想什麼?」
莊青霜亦豎起耳朵探聽這「大敵」的心意。
虛夜月微嗔道:「你在笑月兒出爾反爾,既說過不會和你別的妻子陪你一起鬼混,現在為何又肯隨你入房。」
韓柏兩手如翼之展,摟緊兩女香肩,向虛夜月道:「月兒真冰雪聰明,那麼還不快告訴我原因。」
虛夜月瞪了莊青霜一眼,含羞道:「你的霜兒是唯一的例外,月兒要和她比比看,瞧誰更能討你歡心。」
韓柏大樂,別過來親了親莊青霜臉蛋,笑道:「霜兒怎麼說?」
莊青霜垂首含羞道:「比便比吧!難道我會怕她嗎?」
韓柏飄飄然嘆道:「能有如此動人的兩位美人兒向我爭寵,誰敢說我不是這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來吧!顯示一下你們取悅男人的本領。」
虛夜月站了起來,笑吟吟道:「那首先要講公平了,霜兒她尚未經人道,應是絕鬥不過月兒,所以月兒先退讓一次,令她的第一次可以更能全心全意投入和享受。」。
韓柏愕然把她拉著,道:「你不是認真的吧!」
虛夜月湊過去,俯頭拿臉蛋碰了莊青霜的俏臉,又親了她一下,促狹地道:「男人都是貪新鮮的,待霜妹不那麼新鮮時,月姊才和你鬥個勁的。」
掙脫韓柏的手,笑嘻嘻走了,離房前還拋了韓柏一個媚眼。
韓柏想不到她有此一著,呆坐床沿。
莊青霜卻是心中感激,知道虛夜月有意成全,讓她能心無旁顧地去初試雲雨情的滋味。
韓柏微笑地看著她道:「緊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