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紅玉赧然躲入他懷裡,像蚊蚋般輕吐道:「隨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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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行烈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大雪。
谷姿仙擁被在床上坐起來,露出了裸肩和大半截雪白的胸肌,柔聲道:「風郎在想什麼呢?被窩裡很溫暖舒服哩!」
風行烈別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後,走了回來,坐到床沿。
谷姿仙擁著被子,移到他背後,將被子包著她只穿了罩衣的身體,柔情無限地伏貼著他的背部,吻著他的後頸道:「又下雪了,小蓮她們不知有沒有蓋好被子呢?」
風行烈微笑道:「你最會關心別人的了。放心吧!我剛去看過她們,都不知睡得多麼香甜。」
谷姿仙甜甜地道:「我們得夫如此,真不知是幾生修來的福。」
風行烈道:「這話應由我對你們說才對。」
谷姿仙輕輕吻著他的後頸道:「行烈啊!姿仙要和你做這世上最好的那一對,唉!素香若不是那麼福薄,一切更完美了。」
風行烈心中一酸,摟著谷姿仙回到床上,當他的手摸上她峰巒起伏的勝地時,立即惹起了今晚第二場的風暴。
雲收雨散後,兩人相擁而眠。
谷姿仙再問道:「剛才夫君在看雪景時,想著什麼呢?可以讓妾身份享嗎?」
風行烈心想怎能告訴你我正思念著靳冰雲、水柔晶和玄靜尼呢?點頭道:「我有點擔心阿爹。」
谷姿仙輕顫道:「爹有什麼問題?」
風行烈道:「我擔心他會向龐斑挑戰。」
谷姿仙劇震道:「不會吧!那娘怎辦呢?他捨得留下娘和人家嗎?」
風行烈嘆道:「岳丈一生最大的心願,就是為師傅報仇,為白道爭回這口氣。最大的問題是他雙修大法已成,不是沒有一拼之力,龐斑亦會欣然接受他的挑戰,真教人頭痛。」
谷姿仙咬牙道:「天亮時我們立即去見娘,要她無論如何都要阻止爹去做這傻事。若他不答應,我便死給他看。」
風行烈苦笑道:「你死了我又怎麼辦?」
谷姿仙一呆道:「人家只是那麼說吧,爹怎會忍心看著女兒真的去死。」
風行烈嘆道:「明天是明天的事,不若我們四處走走,享受一下踏雪漫步的情趣好嗎?」
谷姿仙欣然道:「無論風郎到那裡去,只要不嫌人家,姿仙定會伴侍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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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柏做了一個最美麗的夢。
夢到了化身為鳥,在廣袤的綠野上自由翱翔,下面的叢林濃綠濕潤。
他湧起一股衝動,全力朝上飛去,下方的樹林越來越小,翅翼撥著空氣,高高地懸在空中。
然後他醒了過來,發覺自己赤身裸體仰躺在長椅上,大頭枕在正盤膝冥坐的秦夢瑤的玉腿處。
韓柏精神舒暢坐了起來,有種說不出的輕鬆和寫意。不但思慮清明,體內的魔功更澎湃不休,充滿了力量。
夢瑤的道胎果是不同凡響,使他像脫胎換骨地變了另外一個人。
秦夢瑤一身雪白衣裳,秀髮披垂,盤膝端坐,手作蓮花法印,寶相莊嚴,俏臉生輝,不但回復了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氣質,還猶有過之,教人不敢迫視。
想起剛才和她顛鸞倒鳳,佔有著她那仙軀時銷魂迷人的感覺,韓柏感動得差點哭了起來。
樓外的雪愈下愈大,茫茫一片。
秦夢瑤正在修行的緊要關頭,韓柏不敢擾她,學她般膝坐著,百無聊賴間,運起了無想十式。
乖乖不得了,立即晉入了無思無唸的境界,物我兩忘,靈覺往四方八面擴充套件著。
韓柏吃了一驚,震醒過來,暗忖為何魔種變得這麼厲害了,但千萬不要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