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起裡赤媚,他絕不會疏於練功,想到這裡,暗忖趁自己現在狀態如此之好,不若到鄰房找柔柔繼續練功,豈不美哉。吻了朝霞一口後道:「你既再難消受,就乖乖地在這裡睡覺好嗎?」
朝霞無力地點了點頭,閉上秀目。
韓柏暗忖若現在摸到左詩房內,她會有什麼反應?
旋又放棄這個想法,因為左詩比朝霞更臉嫩,人又正經,若如此向她施襲,縱使心內千情萬願,怕也下不了臺,會怪自己不尊重她,若鬧僵了,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他離開了朝霞的身體,迅速披上衣服。
朝霞均勻滿足的呼吸聲由床上傳來,竟酣然入睡,想來她的夢定必甜美非常。
韓柏心中一陣自豪,切實地體會到自己成為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個能令女人完全滿足的男人。
他躡手躡腳推門走出房外,還未看清楚,已給人一把揪個正著,範良極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道:「小子!你到那裡去。」
韓柏低聲道:「不要那麼大聲,會把人吵醒的。」一眼瞥見範良極脅下挾著個大酒罈,滿口酒氣,吃驚道:「你喝光了浪大俠的酒,不怕他回來跟你算帳嗎?」
範良極嘿然道:「來!坐下再說。」硬拉著他靠牆坐在靜悄無人的長廊。韓柏的心早飛到柔柔動人的肉體處,又不敢不應酬這喝醉了的大盜,惟有暗自叫苦。
範良極遞過酒罈道:「讓你喝幾口吧!見你侍候得朝霞這麼周到,也應有些獎勵。」
韓柏接過酒罈,剛舉起來,一震停下道:「什麼?你一直在偷聽我們行事?」
範良極嘻嘻笑道:「你當我是變態的淫蟲嗎?只聽了一會,朝霞叫了那一聲後,我便閉起耳朵,直到你把地板踏得像雷般響,我才給驚醒過來。」
韓柏恨得牙癢癢地,但自問不會因範良極的耳朵而放棄男歡女愛,惟有迫自己相信他不是變態的淫蟲,舉壇小心翼翼地先喝一小口。
一股清醇無比的芳香沿喉貫入臟腑的最深處,連靈魂兒也飄飄欲飛起來。
韓柏一震道:「好酒!」
範良極道:「喝多兩口,包保你什麼壞事都做得出來。」
韓柏再舉壇痛飲,放下酒罈時,整個世界都變得不同了。
再沒有半絲憂慮、半分擔心。
喝酒原來是這麼好的。
範良極道:「試過清溪流泉後,其它酒都沒啥癮頭的,真慘!所以你定要把左詩弄到手,讓她天天釀酒給我們喝。」
韓柏同意點頭,心中叫道:好詩姊呀,我定要你乖乖跟著我,喚我作相公、夫君,又或柏郎,間中再來聲好弟弟,唔!
範良極一把摟著他的肩頭道:「小柏兒,我真的很感激你。」
酒醉三分醒,韓柏受寵若驚道:「你也懂說人話嗎?」
範良極喟然道:「剛才終於聽到了朝霞的歡笑聲,我真的很快樂。」
這回輪到韓柏心中感動,範良極對朝霞的關懷,真的是出自肺腑,絕無半點花假。由他帶自己去偷窺朝霞開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經歷,只有他們兩人才會明白。將來老了,回想起來,會是怎樣的一番滋味呢?
範良極大力拍了他一下,縮回手去,道:「去吧!」
韓柏愕然道:「去那裡?」
範良極出奇和善地反問道:「剛才你想到那裡去?」
韓柏這才想起柔柔,不由覺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來。
範良極本要問他有何好笑,話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後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來時,那須任何笑的理由。
韓柏一邊笑,一邊扶著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摸著牆走到柔柔的房門前,輕輕一推,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