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過床的男人都中了她的詭計。」
韓柏一呆道:「難道上床也有詭計可言嗎?」
範良極道:「當然有,偷東西的是盈散花,上床的卻是她的拍檔秀色,你明白了沒有?」
韓柏恍然大悟,旋又皺眉道:「那秀色豈非很吃虧嗎?」
範良橫道:「秀色是閩北奼女門的傳人,專事男女採補之道,有什麼吃虧可言,此正是一家便宜兩家著數,所以才如此合作愉快。」
韓柏道:「女兒家的名聲不重要嗎?何人還敢娶她。」
範良便道:「若盈散花要選婿,保證新知舊雨以及慕名之士,必在她門外排了隊由中原直延至西藏的長龍,尤其是她出了名無論和哪個男人一夜之歡後,都絕不會讓人第二次碰她,所以若有哪個男人能得到她的第二晚,保證立即名揚天下,聲名直追龐斑和浪翻雲。」
韓柏啞然失笑道:「事實上她卻從沒有和人上過床,所以根本不會成愛情俘虜,哼!若她給我──給我──」
範良極邪笑道:「給你操過後,保證她離不開你,是嗎?專使大人。」
韓柏自信十足道:「正是如此!」
範良極皺眉道:「此女差點比我還多計,弄那個秀色上床不難,要將她盈散花擺在床上,讓你大快耳頤,卻是非常傷腦筋的一回事。收服了她,會對我們京師之行非常有利,若收服不了她,以後她還不知會弄出什麼花樣招來,最怕──」
韓柏道:「最怕什麼?」
範良極道:「我有一個不祥的感覺,就是萬年參只是她一個初步目標,此女眼角極高,野心又大,定有更厲害的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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