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韓柏一對大手已探進了她的衣服裡,隔著雪白的內衣,在她胸前雙丸一陣摸索。
「嘶啦!」
韓柏略一用力,將她的內衣撕下一截出來,然後遞給嬌喘不已的秦夢瑤微笑道:「來!給我紮在頭上。」
秦夢瑤深吸一口氣,似嗔似喜地白了這剛正肆無忌憚輕薄了她神聖酥胸的男子一眼,接過他從她內衣撕出來仍帶著她體溫和香氣的布條,紮在他頭上,把他的頭臉全遮蓋了,柔聲道:「你若用我的絲巾蒙臉,小心不要掉失了。」接著又低聲道:「快點回來,不要讓人家掛心了。」
韓柏欣悅地道:「和夢瑤相處真是痛快,不用說出來你已知我想幹什麼了。」
包紮好頭臉後,秦夢瑤退後兩步,打量他的模樣,「噗哧」一笑道:「你若想以這樣的裝扮瞞過盈散花。只怕要白費心機了,誰也可從你的氣度把你認出是誰來。」
韓柏看著她裊裊婷婷的女兒家神態,四下流盼明媚明亮的眼睞,禁不住想起了她衣服內那似象牙般光滑的胴體,她的紅唇杏舌、婉變嬌姿,差點又「魔心」失守,不自覺運起無想十式的第一式「止念」,立時一念不起,合什道了一聲佛號,肅容道:「女施主,貧僧有東西給你看。」
秦夢瑤見他整個人似忽然變化了氣質,芳心一顫,知道他已開始能把握那魔種變化萬千的特質。
要知魔與道實是兩個完全相反的極端。
魔功於死,道功於生;魔主千變萬化,道主專一無二。
韓柏現在忽然變成不折不扣的有道高僧,正因他能發揮魔種的特性。更重要的是,他具有「道心」。
秦夢瑤脫口道:「有什麼好看的。」
韓柏的眼神忽變得深邃難測,微微一笑後,開始解開襟前的衣鈕。秦夢瑤心中一顫,難道這小子竟要當著自己脫光衣服,以他的裸體來引誘自己?
韓柏再笑了一笑,吐氣揚聲,一把掀開身上那高句麗官服,露出裡邊一身勁裝。只見他肩闊腰細,身形完美無倫,形態威武之極,攝人的男性魅力直追秦夢瑤而來。
秦夢瑤從未試過這樣被一個男性的身體吸引著,呆看著他,一時忘了說話。
韓柏使盡「魔法」,先侵犯了她胸前雙丸,破了她的劍心通明,又化成道貌岸然的高僧,再以解衣動作惹起秦夢瑤的羞怯,最後運起魔功向她展現肉體的力量,諸種施為,無不是要把自己的形象,深種入秦夢瑤的道心裡,那種天馬行空、意到而為的方式,就算浪翻雲龐班之輩,亦要大加讚嘆。於此亦可見魔種的厲害。
韓柏張開雙手,眼中神光射出,罩定這天下第一美女。
秦夢瑤瞅了他無比幽怨的一眼,失去了一向的矜持,撲入他懷裡,嬌羞地道:「韓柏啊!夢瑤要向你撒嬌了。」
韓柏將她抱個滿懷,失笑道:「撒什麼嬌?」
秦夢瑤扭動著嬌軀不依道:「人家不忿氣要向你投降。」
韓柏以無上意志把她推開,在她左右臉蛋各香一口,深情地道:「你乖乖地在船上待我回來,並好好思索一個問題,想好了後給我一個答案。」
以秦夢瑤的慧根,亦看不透韓柏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蹙起黛眉柔聲地道:「柏郎要夢瑤想什麼呢?」
韓柏正容道:「我要你想出自己最討厭的男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秦夢瑤跺足嗔道:「柏郎啊!無論你扮作什麼樣子,也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情意,你是白費心機了。」
韓柏嘆道:「我剛才探測過你心脈的情況,若不能在十日內把它初步接上,一旦萎縮,將永無重續之望。所以我們什麼方法也要試試看。乖點吧,聽我的說話去做,好嗎?」
秦夢瑤橫他一眼,默默點頭。
韓柏在她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