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一走了之,和她談論這些我覺得半句都嫌多。只是礙乎聶辰還當他是妹妹。
“你瞭解他的過去嗎?憑什麼一副扶正上位的模樣?”她有點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輕蔑的笑說:“呵,你瞭解我們的過去嗎?憑什麼質疑現在的我們”
“你···你不可能得到他的心,這只是遊戲!”
“就算是遊戲,我也陪他玩到底!不用你提醒!”我想也沒想就冷不丁的冒出這一句,也許這就是我愛一個人的方式。重要的是那些照片寄來給我,是想要挾我離開聶辰,而並不是想和聶辰鬧個魚死網破。
她憤恨的扔下一句,“你行!你會後悔的!”摔門走出了包廂。
如果真的可以重來,我那些趾高氣揚的話,願意統統收回,包括離開。可是後悔藥哪裡有賣呢?
當我拉開門正準備走出包廂的時候,突然進來兩個彪形大漢,其中一個還端著杯酒,醉醺醺的把我逼退到房間中央。
我害怕的問道:“你們幹什麼?”
一個人驚訝的說道:“幹什麼?你居然問我們幹什麼?當然是陪你玩囉,未必聽你聊心事?”另一個人站在一邊淫笑。
“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用盡全身力氣,不停的嘶吼。但根本就沒有用,我越退他們越往前湊,直到我退無可退,哆嗦的不行。
他們滿口的下流話:“怕什麼,我們會很溫柔的,絕對不痛,來把這個喝了。”我不肯,拼命搖頭,手用力把面前的人朝後推,一腳踹上他的膝蓋,他紋絲不動,才發現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完全不能造成威脅反而越靠越近。與此同時我的臉頰被一隻手捏得牙關也快鑲進肉裡的痛,接踵而來的是灌進我嘴裡的酒,到底是什麼我不清楚,但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酒這麼簡單的東西。我猛然低頭一口死命的咬住那人的虎口,只聽見一聲慘叫。他甩開我,叫罵到:“媽的,□□!”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扇在我的臉上,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和鳴聲灌耳。接下來,頭撞上牆壁才讓我在慌亂中恢復了理智,摸索我身邊可以防衛的東西。我看不清他們離我有多近,白光像散開的霧氣,後面的紅紫色和藍紫色的光開始天旋地轉。幸好被我摸到一個沉沉的菸灰缸,我的腰被其中一個人牢牢扣住,直到他離我還有五公分的距離我才看清他,一股噁心的酒氣撲面而來,“你TM,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怎麼讓你爽個夠,你···”還沒等他說完,我一咬牙,舉高手,把拽在手裡的菸灰缸一鼓作氣的砸向他的頭。我的眼睛也恢復了先前的視力。他突然鬆開手,哎喲哎喲的蹲在地上抱住頭。鮮血噠噠噠的掉在瓷磚上。
“你···你滾開!”借勢我踉蹌的竄上了沙發,站在上面,用菸灰缸指著另外一個人,手不停顫抖,牙齒上下敲出聲響,嚇得話也說不太順溜。
“狗孃養的,敢打我兄弟!”看他的神情,好像酒也醒了一大半。我的手被硬生生的踢中,差點一頭栽在地上。菸灰缸落地的巨響和玻璃渣子一彈一彈的滾向遠處,才讓我反應過來那人是不是黑帶九段,全過程只用了一秒鐘時間。換來的是我的一聲慘叫。我蜷縮在沙發上,握著那隻沒有知覺的手,五官皺成一團,眼前陣陣發黑。那人過來撕開我的衣服,我是知道的,只是再沒有力氣掙扎。我想可能是那杯酒起了作用,頭也開始昏昏沉沉的。
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一個黑影衝了進來。我面前的這個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站了起來,和那個黑影扭打在一起。黑影比那個人整整矮了大半個頭,但我知道他是老天派來救我的救兵,我想這下應該安全了,於是閉上眼睛,失去了知覺。
好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我孤零零的一個人,掉進了無底的黑洞燃燒著自身的能量,漸漸被吞噬,看似被困於一層透明薄膜中,可是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