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良極兩眼一翻道:「對不起,那要由你去動腦筋了。」
虛夜月恰在此時笑盈盈走了出來,隔遠便嬌呼大哥。
範良極看得呆了一呆,誇張地驚叫道:「為何只隔了一陣子,竟會漂亮了這麼多?」
虛夜月給贊得笑不攏嘴,用小嘴嘟向韓柏,紅著小臉道:「問他吧!」
韓柏恍然道:「難怪雲清和你打得火熱了,原來你這老小子學得這麼口甜舌滑,聲色俱備。」
虛夜月卻完全受落,嗔道:「大哥只是說實話罷了!連爹都說人家多了一種內蘊的艷光,所以以後每──唔──都要照照鏡子看看。」
看她喜不自勝的俏樣兒,韓柏不禁細心打量起她來。
她在魔種的滋潤下,確是豐腴了少許,雙峰雖及不上莊青霜裂衣欲出之勢,但配合著她纖美秀挺的身形,真是多一分嫌肥,減一分嫌瘦,恰到好處。一對秀目比前更明亮了,轉動間艷光流轉,肌膚更白裡透紅,秀色外逸,一時看得他目瞪口呆。
虛夜月「啐」道:「剛才又不好好看人家,要大哥提醒了才懂看,真是粗心大意,哼!人家不理你了。」向範良極道:「口甜舌滑的大哥隨月兒來吧!今天我爹特別請清涼寺的常清大師弄了一席齋菜,快來啊!」
範良極被她的輕言淺笑,且喜且嗔的嬌媚妙態嗲得連雲清都暫時忘了,失魂落魄追在她背後。
站在一旁的翠碧道:「姑爺啊!小姐走了。」
韓柏跳了起來,經過翠碧身旁時迅速伸手在她俏臉擰了一把,才哈哈大笑去了。
氣得俏丫環翠碧跺腳不依,又氣又喜,那羞喜交集的模樣兒動人之極。
韓柏追上了兩人,來到虛夜月另一邊,一老一少,雙星伴月般並肩往月榭漫步而去。
範良極看著兩旁園林美境,小徑曲折,有感而發嘆道:「原來京師真是這麼好玩的。」
韓柏笑道:「何時帶你的雲清來聚聚,不若一起到秦淮河耍樂。」
虛夜月喝釆道:「好呀!」
範良極笑得眯起了賊眼,不迭點頭道:「一起到秦淮河去,雲清都想見你哩!」
虛夜月想起一事道:「韓郎啊,何時讓人家見夢瑤姐姐,月兒很仰慕她呢。」
韓柏想起兩美相遇的美景,心都甜起來,應道:「快了快了!」
虛夜月又問範良極道:「聽爹說你以前曾多次偷入我們鬼王府,究竟想偷什麼東西。」
範良極乾咳一聲道:「沒什麼,只是想來看看月兒生得如何標緻吧!」
虛夜月橫他一眼嗔道:「死大哥!騙人家!」
範良極骨頭都酥軟起來,迷糊間,踏進月榭裡去。
鬼王含笑請各人入座。
女兒女婿分坐左右,範良極坐在對面的客方主位,虛夜月那邊依次坐著鐵青衣和荊城冷,韓柏下方則是白芳華和碧天雁。
除了七夫人外,鬼王府的重要人物都來了。
白芳華回復了往日的風情,巧笑盈盈和韓範兩人打招呼。
範良極一向對白芳華沒有好感,但現在真相大白,印象大為改觀,兼之心情暢快,亦和她大為投契起來。
精美的齋菜流水般奉上。
賓主盡歡中,虛若無向範良極笑道:「範兄吞雲吐霧的是否醉草,怎及得上武夷的天香,範兄為何退而求其次?」
範良極立時像鬥敗了的公雞般,頹然道:「唉!上次偷得太少了,又為了韓小子無暇分身,惟有找醉草頂癮。」
虛若無呵呵一笑,向白芳華打了個眼色。
白芳華笑著站了起來,到廳的一角取了個密封的檀木盒出來,盈盈來至範良極旁,笑道:「這是乾爹以秘法珍藏的十斤天香草,請範大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