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夜月笑得氣也喘不過來,忽把頭仰後枕在他肩上,道:「二哥!吻我!」
韓柏如奉綸旨,吻了下去,只單起一眼看著前路。
除了秦淮河區不夜天的世界,四周一片漆黑,在這寅時初的時刻,誰不好夢正酣。
虛夜月被吻得全身乏力,幽幽道:「遇到你這大壞人後,月兒才知什麼是真正的男女之愛,以前朱高熾想碰月兒,月兒總受不了,連手兒都不願被他拉著,可是由第一眼見到你,便很歡喜聽你的輕薄話兒,還要縱容讓你對人家不檢點,那晚你占人家最大的便宜時,月兒─唔!我都是不說了。」
這時來到莫愁湖的進口,守衛明顯地增多了,還有便裝的禁衛高手,見他們回來,門衛慌忙開啟大門,迎他們進去。
到了賓館正門時,被聶慶童派來的太監頭子右少監李直撐著眼皮子迎上道:「三位夫人都留在左家老巷,教大人不用找她們。」
韓柏大喜,暗忖今晚可和虛夜月這美人兒胡鬧個夠了,順口問道:「那老賊!嘿!侍衛長呢?」
李直道:「侍衛長大人一直沒有回來,要不要小人使衛士去找他呢?」
韓柏暗笑這老賊頭又是因和雲清打得火熱,樂而忘返,心中著實為他高興,忙道:「不用了,可能因流連青樓忘了回來。」
正要進入賓館,李直道:「專使大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拿眼看了看虛夜月,向他大打眼色。
韓柏心中大奇,向虛夜月道:「月兒!你先進去沐浴更衣,我一會便來。」
虛夜月怎肯離開愛郎身旁,不依道:「人家又不熟悉這地方,有話你們到一邊說吧!」一臉不高興,好像說人家是你的妻子了,還要對人家左遮右瞞。
韓柏無奈道:「李少監!有什麼事直說無礙。」
李直猶豫片晌,道:「剛才葉素冬大人親把莊青霜小姐送了來,葉大人前腳剛走專使便回來了,現在莊小姐正在客廳等你。」說完望向虛夜月,看來兩女水火不相容之事,已是應天城裡人盡皆知的事了。
韓柏亦向虛夜月望去。
豈知虛夜月扯著韓柏衣袖,甜甜一笑道:「進去再說!」
兩人逐步入賓館,到了內宅時,自有侍女迎迓。
虛夜月附在他耳邊輕輕道:「給你半個時辰去見她,可是月兒浴後便要來找你,今晚你是月兒的。哼,真不知羞,若月兒這樣給人看過身體,怎也沒有那麼厚臉皮主動來找你。」
韓柏哪還有空和她計較,送了她進去後,掉頭匆匆往客廳趕去。
身穿素青色武士服的莊青霜俏立窗旁,凝視著外面莫愁湖的夜景。
韓柏揮退了侍女與禁衛後,朝她走去。
莊青霜轉過身來,臉上驚喜乍現,那動人的艷色,教人目為之炫。
放弛了冷傲之態的莊青霜,倍顯嫵媚動人,她灼熱的目光直接大膽,全無一般少女的嬌怯。
韓柏清楚感到此女既敢愛,亦敢恨,絕不會有絲毫猶豫和後悔。
韓柏想起她蹲在浴盆旁舀水澆身,一對比之左詩與虛夜月等更聳挺的豪乳顫動著的誘人情境,哪還忍得住,迫上前去,直至兩個身體緊抵在一起,才停步下來。
他們並沒有伸手去抱對方,可是那種抵貼著的感覺更具刺激和挑逗性。
莊青霜這北方美女比虛夜月要高上小半個頭,只比韓柏矮了寸許,所以貼到一起時,兩入臉臉相對,四目交投。
韓柏忍不住輕輕用身體擠壓著她熟透了的高聳酥胸,陣陣銷魂蝕骨的感覺由接觸點傳來。
莊青霜眼中射出灼熱的情火,兩手緊握身後,挺起胸脯,任由這壞蛋借擠壓之勢來輕薄她。俏臉逐漸紅了起來,卻不是畏羞,只是給挑起了處女的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