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蘇倫在金偶身上輕輕一拍,將其送進塔中。
這時再瞧黑雲中的九淵靈蟲,雖被兩隻蝕月蟲以及原承天一通大殺,卻仍是極多,索蘇倫雖也祭起魔刀,助原承天一臂之力,可所殺靈蟲,仍只是滄海一粟罷了。
試想金偶的本事也就是比原承天神識略弱罷了,其手段神通與原承天其實一般無二,可饒是如此,仍被這九淵靈蟲滅了九千餘次,如今就算多了索蘇倫與兩隻蝕月蟲,其實也沒佔多大的優勢。
亦不知斬殺了多時,索蘇倫也漸覺魔玄耗盡,但面前的九淵靈蟲,又哪裡少得了許多。
索蘇倫暗叫不妙,金偶因修成不碎身法,故可在此支撐多年,自己雖修成太陰魔火,魔魂不滅,可一旦這具肉身有損,豈不是要從頭再來?
再瞧黑雲中的兩隻蝕月蟲,其吞噬九淵靈蟲的速度,也比先前慢了許多。
需知蝕月蟲胃口再好,也噬不盡這億萬九淵靈蟲,且每次吐噬亦需耗費靈力,那蝕月蟲的靈力再強,亦是耗盡之時。
幸好原承天修成龍魂,不會有真玄耗盡之虞,這也是已方唯一的勝算了。
不過奇的是,那原承天雖在黑雲之中,卻始終不見其蹤影,索蘇倫知道原承天必有良策,倒也不急,只是叫道:“承天,我與蝕月蟲都快支撐不住了,你若有良策儘快施來。”
話音未落,原承天就應道:“黑雲九淵靈蟲億萬,並且這黑雲與九淵已通,其他靈蟲正不絕而來,又怎能殺得盡,唯有斬斷黑雲,斷了他的後路不可。”
索蘇倫苦笑道:“這麼說來,我與蝕月蟲仍得再支撐片刻了。”
原承天笑道:“務必多多支撐片刻,有你分靈蟲之勢,我也可安心斷此黑雲。”
索蘇倫雖是暗暗叫苦,卻不肯再吐露一字,只好咬牙苦撐,他不敢再輕易動用無相魔訣,以免消耗魔玄。好在魔刀是由魔識御控,自己的魔識經這多年修行,已然十分強大,或可支撐不少時日。
亦不知過了多久,就連魔識也消耗無幾,而瞧面前黑雲,似乎少了一些,又似乎不曾有絲毫變動,索蘇倫難免有些焦急起來。
他忖道:“我這魔刀已養成性靈,若是我魔識御控不得,這魔刀豈不是要掙脫我的掌握?論起培育侍將性靈之道,我差承天遠矣。”
便在這時,忽聽原承天聲音再次響起,道:“索兄,知你辛苦,便贈你一個好處。”一件物事就從黑雲中拋了出來。
索蘇倫急忙接在手中,乃是一隻玉瓶,將玉瓶開啟,一股奇臭之氣撲鼻而來。索蘇倫雖不懼惡臭,亦大叫道:“承天,這開的是什麼玩笑?”
哪知那臭氣入體之後,卻覺得精神為之一震,更令人歡喜的是,體內魔玄也為之一動,大有恢復之意,索蘇倫這才明白,這玉瓶中所裝的物事,竟是九淵靈蟲的仙芽。也不知原承天用了什麼手段,將這靈蟲仙芽去蕪存菁,製成這古怪的臭氣瓶來。
此氣雖臭,卻可恢復魔玄,索蘇倫又怎會再計議,急忙深深一嗅,其臭固不可聞,其妙用亦是不可思議,只此一嗅,那魔玄就恢復大半了。
索蘇倫忙將玉瓶蓋住,倒不是不肯再嗅此瓶,實在是忍不得動用了。
這時原承天笑道:“索兄,這玉爐滋味如何?”
索蘇倫笑道:“其效極佳,其味極臭。”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淡則為香,濃則為臭,若不是這般製法,這玉瓶之中,又怎能容得下千萬只九淵靈蟲的仙芽。索兄忍耐些個。”
索蘇倫道:“無妨,無妨,久入鮑魚之肆,不知其臭,我多聞上幾回,想來就可甘之如貽。此物極妙,還請承天多制上幾瓶。”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自當奉命。”
原來經這許多時日,原承天已將黑雲切為兩截,從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