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著,他氣呼呼的大步往外走去。
國公夫人見此便衝著他喊:“這事要給我有個分寸,莫把自己兜進去。”
“省得。”夏國公頭也不回,腳也不停的如是回道。
等夏國公走後,國公夫人回頭看自己的女兒,見她小臉蒼白而憔悴,想到她的遭遇,不禁抹了把淚。
這讓躺在床上的夏如謹心裡面內疚了一下。她在心裡對自己的爹孃說:爹,娘,對不起。為了把這出戏演好,只能暫時欺騙你們了。
國公夫人也不是什麼軟弱之人,抹了一把淚之後便恢復了堅強與精明。她見夏如謹的四個丫鬟個個都有些髒兮兮、亂糟糟的樣子,便對她們說:“謹兒自有我來照看,你們還是先下去梳洗,歇息吧。等謹兒醒來,恐怕離不得你們。”
“奴婢們想等大夫看了小姐之後再走。”她們如是回說。
國公夫人聽後,甚感欣慰,也沒再說什麼。
沒過多久,大夫終於來了。大夫給夏如謹把脈,發現夏如謹的脈動極其微弱又紊亂。如此奇怪的現象讓他想不出個所以然,不由得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站在一旁的心蘭見此,便略帶著急對大夫說:“昨日我們小姐遭了歹人,險遭不測,又露宿野嶺,不知有無大礙?大夫直言無妨。”
國公夫人在一旁對大夫也點了點頭。
大夫本來正在苦思一番說辭,既能把病人的病說得模糊不清,又能把自己的盛名保住。而心蘭的話讓他得到了啟示,於是他便站了起來,彎腰作揖的對國公夫人說:“令千金因受了驚嚇,再加上休息不好,一時過於疲累而暈厥。相信休養兩日便會無事,兩日後老夫會再次上門複診,以確保令千金萬安。”這大夫可是第一次睜著眼睛說瞎話,不過,顯然這說瞎話總比他說看不出病因,自認技窮好吧。這樣一說,倒是兩全其美,還為自己多拿到一次出診的機會。如此一想,不禁心生歡喜。
國公夫人聽了大夫的話,點了點頭,對身後的嬤嬤說:“嬤嬤,領大夫去拿診金,並賞二十紋銀。”
大夫佯裝平靜的謝了賞,便屁顛屁顛的跟著嬤嬤領賞去了。
心蘭她們見夏如謹這裡的事都已妥當,便退了下去,相伴去梳洗歇息。
這邊,幾名歹人壯著膽對西安王府大門的守衛大吼,王府的守衛自是對他們怒喝:“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膽敢在西安王府面前亂吼亂叫,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找死。”
若是說歹人們先前還存有膽怯之心,如今被守衛那樣一喝,逞能的血性被激發,其中一人就反斥而道:“找死的不是爺,是你們。爺我們今日是來討賞的。你們趕緊把你們的李側妃叫出來,否則我們就將她的醜事公之於眾。”
“放肆,我們王府的側妃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我看你們就是想混吃混喝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的離開,否則休怪我們無情。”守衛如此警告道。
“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你也別怪我們無義。”說話間,轉過身朝來往的人喊道:“大家來聽聽,西安王府李側妃為了讓西安王爺休妃,她讓我等把王妃虜了,毀她清白。她說事後會賞我們千兩黃金,如今卻無聲息,我等便討上門來,豈料王府守衛如此咄咄逼人。”
王府的守衛一聽,再見聚攏的百姓越來越多,事情猶有一發不可收拾之勢。於是他們趕緊的讓人通知管家。同時對鬧事的人說:“此事單憑你們之言當不得真,還請各位進府與我們的側妃當面對質。”
有人馬上呸了一聲,說:“我們又不是傻瓜,跟你們進府只怕是有進無出。我們若進去,你們來個關門打狗還了得。”
“對。”他的同夥馬上附和道。但是,話一說完,其中有人醒悟過來,不由得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說:“什麼關門打狗,你這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