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快步脫離了計程車的包圍,曹秉走到火車站旁邊的步行街上,看一群人正在圍觀什麼事,他好奇的也擠進去,他看見一群剃光頭的年輕人正拿著砍刀揮動著,拳頭和腳也一起動作,正在砸一家店鋪,這家店鋪做什麼的他也沒看清楚,就知道這些人在搞破壞。
以前雷雨田和他說過本地治安不好,今天第一次來就讓自己碰到這樣的事,曹秉看這群人很不順眼,非常想衝上去揍這些人一頓,他正往來扒拉人群,就見一個穿鐵路警察制服的人衝進人群,準備往來拉那幾個光頭,但那幾個光頭可不是東西,見警察來了不但不跑,還來勁了,揮刀就向警察砍過去。
警和匪打起來,警察勢單力孤,只有一個人徒手和六個匪搏鬥,匪佔的人數優勢,打個沒武器的警察一點都不費力氣,警察連三招都沒招架住,就被匪砍了七八刀。曹秉心說話這警察可夠笨的,還是自己出手吧,他一個箭步沖入匪群中,左手迅速抓住一個光頭的右手,自己的右手一下就握著光頭的手,他兩手一使勁,用光頭手裡的刀猛向光頭的脖子上推。
這些土匪那有戰鬥力,每次打架無非是佔了人多,佔他們有刀,每次他們都是一群人打一兩個沒武器的人,當然顯得他們厲害,他們那知道還有人敢動手?曹秉這一招又快又狠,砍刀鋒利的刃就頂在光頭的脖子上,他繼續一使勁,罵了一聲:&ldo;滾你媽b&rdo;
光頭就感覺脖子上一道寒氣吹過,就感覺刀的鋒利,脖子裡的氣管和食管全部被砍刀的刀刃割開,一股血&ldo;撲&rdo;的一聲就噴出來,曹秉兩手撒開光頭的右手,自己往後閃了一步,光頭脖子上的刀口噴出一股血,正好撒在微觀的人群腳下。這下人群被嚇的一鬨而散,人們都看出來了,這個揹包的人,比手裡拿著刀的傢伙才厲害,居然空手和那刀的人打,居然一招制匪於死地,手狠的都出號了,一般黑幫砍人也只是砍幾下而以,這傢伙出手就往脖子上弄一下,就像殺雞死的就把一個一米八高的兇悍的匪徒給殺掉,實在是罕見。
另外五個匪一下就停下手裡的活,現在那個警察已經被砍了十幾刀,已經倒在地上喊不出來的,這五個人一起轉身,向曹秉衝過來,曹秉先看看腳上的一雙戰鬥靴,這靴子可是從軍品店裡高價買的,比探路者的登山鞋還貴很多倍,這靴子前邊有塊小鋼板,就在靴子頭裡,靴子底部也有鋼板,這是傘兵的戰鬥靴,穿上又輕便就結實,不知道踢人如何。
曹秉本來就前一仗沒大好,從雲南一路到綏州的路上心情就不好,早想找個人出氣,他在火車上見警察很多,沒什麼好打的人,現在這群傢伙給自己練練手。
又一個拿著刀的光頭跑向他,曹秉沒看他舉起的砍刀,只是往後閃了半步,然後來了和旱地拔蔥,一下跳起老高,身體一轉跨,左腿用裡的向前彈踢,一腳正好踢到光頭的下巴上,這一腳踢的很有力,比足球運動員踢球的力氣大幾百倍,站旁邊好幾米的人都能清楚的聽到&ldo;喀嚓&rdo;一聲,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被踢的光頭身體頓時停頓住,他就感覺下半個頭撞在大理石上邊似的,然後又熱又疼,他一捂嘴,鮮血順著他的嘴裡就流下來,其他四個光頭沒停手,繼續向他猛衝過來。
曹秉連續往後退了七步,說了一聲:&ldo;好畜生,來呀。&rdo;
第四十二章 陌生的城市
曹秉往後腿了幾步,從心理角度上講,他是示弱,表示自己害怕,其實他有什麼可怕的,已經結果了一個對手,打了一是打,打兩個也是打,況且他現在已經幹掉一個,另外幾個沒有心裡邊不害怕的。從格鬥技巧上講,這叫以退為進,往後提退,敵人就分散開了,跑的快的追在前邊,跑的慢的就跟在後邊,這樣五個持刀匪徒就成了一條直線,這些人就不是成包圍性陣型進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