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給攔住了。
“你是邪修!”三名穿著白色衣袍的修士擋在他的面前,一名中年,兩名青年,皆一臉嫉惡如仇的盯著他。
墨抬眸,血色的眼眸掃過面前的三人,冰冷的聲音從口中傳出:“讓開!”
那三名穿著白色衣袍的修士被他的血眸一掃,心中暗驚,不由自主的退倒了一步,卻又拔出了手中的劍,指向了他:“好個膽大包天的邪修!竟然敢這樣張狂的跑到我們修仙者的地界中來,你是找死!”說著,長劍一指,凜冽的劍氣朝他襲去。
墨斂下眼眸,側身一閃,避開了他襲來的利劍之時,雙手凝聚一股暗勁,食指與中指夾住了那鋒利的劍刃,手中力道一運,只聽鏗鏘的一聲,硬生生的將那修士的利劍給折斷了。
“咻!”
他手一轉,將那折斷的利劍剌向那白袍青年的腳下,若不是他猛的一退,這一斷劍,就會穿透他的腳板,釘入他的皮肉之中,這一舉,看得那名白袍青年心頭一震,腳下竄起一股寒氣,更讓那旁邊的兩名修士不敢再動手。
“我若是邪修,這一劍,你們必死無疑。”冰冷的聲音再度傳出,他冷冷的掃了幾人一眼,邁步走進酒樓。
酒樓中的人也看到了那一幕,原本也有些懷疑他是邪修的一些修士和百姓們,此時見了他的舉止,卻也有了幾分的遲疑,畢竟,邪修可不會這樣輕易的放過那幾名修士,要知道,邪惡冷血無情,嗜血而殘忍,那幾個修士找上門去,又怎麼會毫無無傷的放他們離開?可,若說那黑袍男子不是邪修,為何是血色的眼眸?
“小二,上酒。”墨坐下後,對著那縮在一旁的小二說著。
“是,是。”那小二,連忙應著,給他上了酒後,微微退開,卻又偷偷的打量著他,小心翼翼的問:“這位客、客倌,要不要來幾個小菜?”
“嗯。”墨應了一聲,自顧著倒了杯酒,輕抿了一口,而小二則連忙退下,讓後廚炒幾個小菜上來,不多時,端上小菜後,他正在退下,卻被喚住了。
“等等。”墨開口喚著,手指把玩著酒杯,微頓了一下,問:“這天界近來可有發生什麼大事?”
“大事?”那小二一愣,問:“客倌想知道什麼樣的大事?”
“都有什麼事?說說。”
“可、可小的還得去招呼別的客……”
小二的話還沒說完,就見那桌上出現的幾枚金幣,眼睛頓時一亮,露出了討好的笑容,一邊收起了那幾枚金幣,一邊說:“若是說大事,那最近被人議論最多的就是沐宸風和唐心這兩位了,且說這唐心,她師承玄清宗,卻又聽說只是玄清宗的半路弟子,她來歷神秘,卻又拜得玄清宗成峰主為師,這些本來也是不為外人所知的,她在這天界揚名時,那就要數那諸葛家大門前一戰的那一幕了,當時……”
墨靜靜的聽著,邊喝著酒,聽著那些事情,雖沒與主子親身經歷過,但他也知道,主子初來天界也是不易,畢竟只是孤身一人,尤其是在這強者林立的地方,一不小心,便是身入險境,不過,聽到她後來的事情時,他也漸漸的放下心來,想來,主子又豈是一般人?那些人想與她為敵,下場可想而知。
風雨樓麼?不到一年的時間,他們在這天界已經紮下了根,站穩了腳步,既然知道風雨樓是主子的勢力,那就先去風雨樓吧!
至於其他的人,並不知道,墨已經來到天界,更不知道,正往風雨樓而去。風雨樓的勢力隨著擴大,底下的生意也跟著擴大,就拿其中一處來說,各個城鎮當中,都已經遍佈了風雨樓的產業,每一個地方,除了一些暗地裡的產業之外,還有明著的,就像如今墨所在的這個城鎮,這裡也有一間風雨樓分店,排行第三十二的分店。
停在風雨樓的前面,看著那高達三層的樓面,他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