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了……
滄泠很識時務地站起身來,然後一身輕鬆地向門口走去,待路過流醉身旁的時候,甚至特意停了下來,“七皇侄啊,你父皇也是有苦衷的,你就別同他計較了……”
瀾零卻被他氣得牙癢癢的,滄泠這哪裡是給他說情,明擺著就是火上澆油啊!沒看見流醉得臉色越來越難看了麼?!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花玲一臉擔憂地看了眼流醉,順便給了瀾零一道“自求多福”的目光,然後帶上門走了出去。
瀾零臉上掛著膩死人的笑容,蹭到流醉身邊,“醉兒啊,父皇久未大朝,今日沒跟你一同前去觀禮,是父皇的不是了。”
流醉哼了一聲,“比起父皇將流醉打發走,非得今天開啟我的本命之物,我倒是想知道父皇剛才跟皇叔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呢?為何認定流醉不會了解父皇您的苦衷呢?”
流醉微揚著下巴,眼睛也是眯起那麼一點點,邪邪得笑容掛起嘴角,即便只是這樣看著,都給瀾零一種壓迫感!
瀾零伸手摟住他的肩膀,往旁邊的椅子上帶,“醉兒啊,這些你先不忙知道,先告訴父皇儀式都還順利麼?你的本命之物,又是何種形態的?”
流醉順著他的意思坐在了椅子上,聽他想將話題繞開,眉頭一挑,也不急著發怒,“儀式麼,都還好。流醉得心魔可是個十分有趣的東西,待父皇什麼時候閒暇了,再說給您聽吧。至於那個本命之物麼,花玲他們都說這東西可要藏好了,如果給有心人知道了,恐怕小命不保啊!不過既然是父皇您問了,那麼待會給您看看也無妨,現在可以回答流醉剛才的問題了麼?”
瀾零嘴角微微抖動,怎麼又給繞回來了呢?流醉他,什麼時候這麼能說會道了?深感無奈的瀾零揉了揉泛疼的頭,然後定定地看著流醉的眼。
“醉兒,父皇從來都不想隱瞞你什麼,就算先前一意孤行,也是為了大局,並不會存在欺騙與你的事情發生!所以,不要對父皇感到不安啊……”
輕柔地將瘦削的肩膀環住,然後將人帶到自己懷中,低下頭親暱地親了親流醉得耳朵,“父皇一直都期盼著醉兒能夠快點變強,能夠陪在父皇身邊,那個位子太冷了,也太無趣了。可是有了醉兒,其他的父皇都不會放在眼中了……”
流醉磨了磨牙,這人怎會如此狡詐!能言會道的,說起情話來一堆堆的,怎麼他以前就沒發現蒼燿會有這種特質呢?!
流醉憤慨地一把推開瀾零的胸膛,然後氣哼哼地說道:“流醉還當是父皇已經覺得自己足以笑傲三界之內了呢!”
瀾零有些茫然地看著他,這三界之內,又是指的何處?
流醉很快反應過來他失言了,撇了撇嘴說道:“父皇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可是要流醉這個時候離開離殤,自然是不妥當的!”
瀾零也曾料到他會反對,所以想過如何對策,“醉兒莫急,且聽父皇跟你說說現在的局勢。”
流醉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的正經之色,不像是在同自己說笑,當下也默默地屏息以待了。
“那股邪惡的勢力第一次出現蹤跡,便是在醉兒回到皇宮的時候,然後接二連三的一出出的都跟你扯上了聯絡,顯然他們是針對你而來的。”說到這裡,瀾零的臉色難看了起來。
那些人三番兩次地傷了流醉,他同樣也因此痛苦不已,這些到最後他都要回報給那些人!
“你也明白你的真實身份,父皇猜想他們肯定也是知道了你的身份,才會屢次出手暗害與你。每次都是設局,雖不傷及性命,卻像是逗弄鼠兒一般炫示著他們的實力!這一次,更是直接挑上了你的皇兄、皇姐們!無論如何,父皇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流醉見過瀾零多次生怒的樣子,卻沒有一次像眼前這樣雙眸**,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