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陽將手機收了回來,關掉影片,然後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張一牧說:“張導演,別緊張,坐坐坐。”
呈陽一邊說著,一邊坐在了張一牧的對面。
呈陽端起茶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水,然後用拇指與中指捏住茶碗的邊緣,端到了張一牧的面前,說:“咱倆邊喝邊聊。”
說完這句話,呈陽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之後,說:“這茶葉不錯,是香妃吧?”
張一牧眉頭死死皺著,喝了一口茶水之後,目光冷冷的盯著呈陽:“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
“她喝下了藥粉,三個小時之內,孩子就沒了,唉,可惜了……”
呈陽嘆著氣說道。
“你這個混蛋,想不到你這麼歹毒!你……”
張一牧臉上的肌肉都有些氣的發抖,張一牧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平時看著呈陽挺本分,怎麼也使用這種陰招?
呈陽看著張一牧怒不可遏的樣子,笑了一下說:“我小的時候,我媽媽就經常對我說,做人,要和善,對誰都要和善,我媽媽雖然去世了,但她的話,我在心裡記一輩子。”
“不過,我爸對我說,對和善的人和善,對惡毒的人要比他更惡毒,我爸的話,我也記住了。”
說完這段話,呈陽看了一下腕錶,然後對張一牧說:“還有30分鐘,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沒了,那你給李小芽下的毒的解藥,就要在五分鐘之內給我,聽明白了麼?”
聽到呈陽的話,張一牧看呈陽的眼神多了一份複雜。
張一牧從鐵盒裡拿出一根雪茄點燃,然後狠狠吸了一口。
兩分鐘過後,張一牧冷笑了一聲,說:“她雖然是我最喜愛的女人,還懷了我的孩子,不過,用她肚子裡的孩子,來換李小芽一輩子不能生育,哼哼……我也賺了!”
“我還可以讓別人的女人懷孕的,呵呵……哼…”
說完這些話,張一牧表情變得不屑了起來。
呈陽風輕雲淡的笑了笑,說:“張一牧,我說過,對待歹毒的人,要比他還要歹毒,你剛才喝的那杯茶,已經被我下了毒粉。”
張一牧一怔,臉色變了變:“少故弄玄乎,你什麼時候下的毒?”
呈陽伸出右手,從食指的指甲蓋上取下一個肉色的紙殼,紙殼有個夾層。
呈陽將紙殼丟在茶桌上,對張一牧說:“這種毒粉,專門損傷人的腦神經,假如沒有解藥,就會變成傻子。”
“到時候,娛樂圈會有一個爆炸新聞,一線導演張一牧變成了傻子,別人讓他吃史,張一牧就會乖乖的,流著哈喇子吃的津津有味,呵呵呵……”
說完這番話,呈陽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張一牧愣住了,看著癲狂大笑的呈陽,半天沒出話來。
過了會,張一牧對呈陽說:“好,我…我答應你!”
說著,張一牧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後面,開啟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坐回到茶桌旁的椅子上,然後對呈陽說:“這就是祛除李小芽體內毒素的藥,你把解藥拿出來,咱倆互換。”
呈陽從兜裡拿出兩包藥粉,捏在手裡晃了晃,說:“解藥在這裡。”
呈陽說著,將藥包放在了茶桌上。
張一牧將手裡的瓷瓶丟給呈陽,呈陽伸手接住,呈陽擰開瓶蓋,裡面有三粒白色藥丸。
“三顆藥,一天一粒。”張一牧說著,將茶桌上的藥粉抓在手中。
呈陽站起身,走到門口,開啟房門的鎖,然後扭頭對張一牧說:“等小芽吃完這三粒藥,去醫院檢查體內毒素清除完畢之後,我會給你剩下的解藥。”
聽到呈陽的話,張一牧咬牙切齒:“你他麼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