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芽的這個問題,許芝琳放下了筷子,對小芽說:“那時候你媽媽懷著你,光吃野菜那哪行啊,老師父就做了弓箭,又弄了刀,去山裡打野味給我和你媽媽吃。”
吃完晚飯之後,老僧人又端過來一碗湯藥,對小芽說:“孩子,喝了這碗藥,連續喝五天,應該就差不多了。”
小芽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乾笑一下說:“老師父,等我消化消化再喝藥,今晚吃撐了。”
“嗯,行。”老僧人淺笑了一下,隨後對許芝琳說:“小琳,你來幫我收拾一下房間。”
“哎好。”許芝琳說著,跟著老僧人走了出去。
二人走出去之後,小芽對呈陽說:“老公,以後咱住在這山上好不好?”
呈陽笑著摸了摸她的臉蛋說:“小桃和玲玲呢,不管她們了啊?”
“讓她倆也住在這山上唄。”小芽說道。
呈陽想了想,說:“等以後有機會,說不定咱會住在這深山老林裡。”
隨後呈陽指了指湯藥對小芽說:“小芽,把藥喝了吧?”
“可是我現在還好撐呢。”小芽皺著小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
隨後小芽又咧嘴一笑,站起身說:“老公,要不你現在扮演大馬,我騎著你,我消化消化,好不好?”
“要不,我扮演大馬也行。”小芽又補充了一句。
“小芽別鬧,山上這麼安靜,可不能弄出動靜。”呈陽說道。
就在此時,許芝琳從房外走進進來,對呈陽說:“屋子收拾好了,我跟小芽一個屋睡,你自己一個屋睡。”
小芽立即說:“小姨,我想跟老公睡。”
許芝琳露出一抹苦笑,說:“那等回到臨江後,你可要跟小姨住一段時間。”
“嗯小姨,我答應你。”小芽回答道。
許芝琳點了點頭,然後走了出去。
過了會,呈陽對小芽說:“快把藥喝了,不然就涼了。”
小芽望著碗裡黑乎乎的藥湯,將碗端了起來,先是用鼻子聞了聞,癟了癟嘴說:“怎麼有點臭啊。”
說完這句,小芽喝了一小口,身子立即打了一個哆嗦,然後就要將藥湯吐出來。
呈陽趕緊用手捂住她的嘴巴,說:“哎哎,小芽,老師父好不容易熬的草藥,千萬別吐,快嚥下去。”
小芽露出一副無比苦澀的表情,使勁閉著眼睛,才將嘴裡的藥嚥了下去。
呈陽趕緊將水遞給小芽,小芽擺擺手,跑到鍋子前,舀了一勺肉湯喝了下去。
喝下去肉湯之後,小芽舔了舔嘴唇,對呈陽說:“老公,這不是草藥,這是毒藥,太苦了,我不喝了。”
呈陽皺起眉頭,端起湯藥,說了一句:“真有那麼苦麼?”
說著,呈陽喝了一小口。
頓時,呈陽就感覺嘴裡充滿了巨苦無比,還夾雜著一絲辛辣的味道。
呈陽也想把嘴裡的藥吐出來,但看了一眼小芽,還是忍著嚥了下去。
“老公,味道咋樣?” 小芽歪著腦袋問道。
呈陽喝了一口清水漱了漱口說:“味道還可以,跟葡萄酒差不多。”
“那好,老公,咱倆一人喝一半吧。”小芽說道。
“哎算了算了,小芽,老師父專門給你熬的藥,還是得你喝。”
隨後呈陽接著說:“小芽,你想不想生小孩?想的話就把藥喝了。”
“喝了就能生小孩?”小芽問。
“嗯,會的。”呈陽回。
“好,那我喝,你給我準備好肉湯。”小芽說著,再次端起了藥湯。
經過一番煎熬,小芽終於將湯藥喝完,呈陽從包裡拿出牙膏牙刷,小芽跑到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