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陽拿了一個一次性紙杯,接了一杯溫水,走到病床旁邊,端給薛小柔。
薛小柔接過水杯,喝了一半,然後將水杯遞給呈陽。
“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薛小柔眼睛看向呈陽,柔聲問了一句。
“我叫呈陽。”呈陽回答,將水杯放在了床頭櫃上。
“現在都半夜了,呈陽大哥,你回家吧,我自己在這兒就行的。”
薛小柔說著,目光從呈陽臉上移開。
“哦沒事沒事,反正明天我休息,不上班的。”呈陽回道。
隨後呈陽又笑了笑說:“我看你開的車子挺豪華,像你這個年紀,事業真的算是很成功了。”
聽到呈陽的話,薛小柔臉上的神色立即黯淡了下去,搖了搖頭小聲說:“那個車子,是別人送給我的…”
“我猜,是川文禮送給你的吧?”呈陽問。
“嗯。”薛小柔嗯了一聲,垂下了腦袋。
呈陽心裡一陣竊喜,看來,自己猜對了。
既然她是川文禮的情人,那麼她肯定知道川文禮一些秘密。
呈陽看著她清純的臉蛋,說:“你這麼年輕漂亮,而且又這樣單純,怎麼就甘願做川文禮的情人呢?”
問完這個問題,呈陽立即又說:“哦我沒有歧視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奇。”
薛小柔垂下眼簾,咬著嘴唇,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呈陽心想,看來,自己只能以傷換傷了。
想要知道別人的秘密,那麼自己也要跟別人坦誠相待,只要有了一些信任,那麼別人才會對自己傾訴心聲。
這樣想著,呈陽嘆了口氣,低下頭說:“小柔,別看我開著幾百萬的車子,我的經歷,也是很悲慘的。”
“我以前有個女友,從大學開始,我們談了五年,五年後我們結了婚,結婚第二年,她跟她的老闆上了床,呵呵…”
聽到呈陽的話,薛小柔抬起頭,大眼睛望著呈陽,問:“那後來呢?”
“後來我跟她離婚了唄,離婚之後,我就拼命的賺錢,結果又被人騙了幾百萬。”
說到這裡,呈陽停頓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小柔,其實這個社會是很殘酷的,很多人一旦認清了這個社會,朋友就會越來越少,傾訴的人,更是沒有,那些幫助你的人,更有別有目的。”
呈陽的這番話讓薛小柔共情的點了點頭,隨後說:“呈陽大哥,那你幫我…會不會也有目的?”
呈陽淺淺一笑說:“你覺得呢?”
薛小柔也笑了,笑容讓她清純的臉蛋上增添了一抹香甜的美。
“我感覺呈陽大哥是個好人。”薛小柔說道。
呈陽露出苦澀的笑:“可是好人總是被欺負啊。”
薛小柔撥出一口氣,看了一眼病房的房門,然後說:“其實,我…是被那個川文禮強迫的。”
呈陽一聽,立即問:“他怎麼強迫你了?”
呈陽說著,拿出手機,悄悄開啟了錄音功能,按下了錄音鍵。
薛小柔繼續說:“去年的時候,我在一個單位上班,我弟弟跟人打架被拘留,我去看我弟弟,恰巧遇到川文禮,他就對我說假如我跟了他,他就放了我弟弟,假如我不聽話,他說讓我弟弟在裡面待一輩子…”
說著,薛小柔掩面抽泣了起來。
呈陽沒說話,從床頭櫃裡抽了幾張紙巾,遞給了薛小柔。
薛小柔擦了擦淚,然後繼續說:“他跟我說了他的身份,是一個很大的領導,我就答應了…”
“從那以後,我就做了他的女人,我弟弟也被放了出來,在那個事之前,我談了一個男朋友,我跟男朋友提出分手,我男朋不同意,繼續糾纏我,結果被川文禮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