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跟著老僧人採藥去了,呈陽一個人在寺廟裡便百無聊賴了起來。
直到傍晚,老僧人才和玲玲從寺廟門外走進來。
老僧人空著手,玲玲肩膀上扛著一個袋子,手裡拎著一個袋子。
此時的玲玲披頭散髮,臉上沾滿灰土,
短褲和短衫被刮破,腿上和胳膊上都是些劃傷,看上去很是狼狽,活脫脫一個野人。
看著玲玲這副樣子,呈陽沒忍住噗的一下笑了出來,但同時,心裡有些心疼。
呈陽趕緊將小玲肩膀上和手裡的袋子接了下來。
玲玲抹了一把臉上的灰土,呲牙一笑對呈陽說:“哎我說哥,採藥真的好好玩呀,我還遇到一隻鹿呢,它跑的可快了。”
看著她興致高昂的模樣,呈陽問了一句:“沒再遇到蛇吧?”
聽到呈陽提到蛇,玲玲身子一哆嗦,表情一陣溫怒,握起拳頭就捶了呈陽幾拳。
吃過晚飯,玲玲用水衝了澡,老僧人給了呈陽一些藥膏,讓呈陽給小玲塗抹身上的傷口。
呈陽將藥膏扔給玲玲,讓她自己塗抹,小玲說:“我辛辛苦苦給你採藥,讓你給我塗抹怎麼了?”
呈陽無奈只得給她塗藥。
當塗到玲玲大腿內側的傷痕時,呈陽感覺這個位置有些不妥,便說:“小玲,剩下的地方你自己塗抹吧。”
玲玲躺在土炕上,閉著眼睛歪著腦袋,搖了搖頭說:“沒…沒事,你塗就行。”
呈陽點頭,繼續塗抹藥膏。
將她身上的傷口全部塗抹完畢後,呈陽問玲玲在哪個屋睡?玲玲說在這個屋。
吹滅蠟燭後,屋子裡瞬間被黑暗淹沒,沒有月亮的夜晚漆黑一片。
沒過多大會兒,玲玲身子又貼了過來,側身摟著呈陽,聲音軟糯糯的,在呈陽耳邊說:“呈陽哥,你是不是想娶我?假如你真想娶我,我想要一場婚禮。”
聽到玲玲的這番話,呈陽嚇了一跳,“小玲,你在說什麼呢?我從來都沒想娶你啊!”
玲玲表情一陣錯愕,說:“你不想娶我,幹嘛要跟我睡覺啊你!”
呈陽一陣無語:“小玲,我是看你害怕,才留你在這屋睡覺的啊,再說咱倆什麼都沒做啊。”
玲玲哼了一聲,罵了一句:“渣男,混蛋!”
隨後,玲玲將呈陽推開,爬到土炕的另一邊,並且用腳踢著牆,發出咚咚的悶響。
踢了會牆,玲玲感覺腳有些疼了,也沒發現呈陽過來安慰自己,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委屈,嘴巴一癟,抽泣了起來。
另一旁的呈陽心想,看來,以後得跟玲玲保持距離,等回到臨江市,讓她搬出別墅去。
而第二天早晨,呈陽再次感覺到胸膛傳來壓迫感,醒來睜開眼,發覺玲玲身子又壓在了自己身上。
肌膚接觸之處,柔軟的很。
呈陽將她推下去,起身下床,走到院子時,恰巧看到老僧人走過來。
老僧人滿是皺紋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老僧人對呈陽說:“明天你跟那個女娃就可以離開了。”
“哦哦,好的老師父,那今天要不要我跟著你們去採藥?”呈陽問道。
老僧人搖了搖頭:“不用的。”
呈陽立即接上話:“老師父,小芽那丫頭說想吃兔子肉…”
“我帶來便是。”老僧人打斷呈陽的話,說道。
呈陽看得出來,老僧人是故意不讓自己跟著,便不再說話,返回了臥房。
此時的玲玲趴在土炕上還在酣睡,玲玲昨晚睡前穿著短褲短衫,此時是穿著吊帶睡裙,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換上的。
呈陽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哎小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