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重要,打算以這種方式博取同情?”
說著,他忽然不合時宜地衝她綻開了一個異常燦爛迷人的笑臉,伴隨著充滿磁性的低低笑聲幽幽地環繞在她的耳邊:“你說,如果她等會兒進來,連你的樣子都沒看清楚就嚇得尖叫而逃——那,算誰贏?
她沒回他的話,只抿緊嘴角,保持著一語不發。她的眼神空洞而呆滯,身體更是一動不動地任由他的唇瓣在其上來回遊移。
某人的腳步聲離得越來越近,轉眼已停在了緊閉的門口。
就在房門即將被某人推開的那一霎那,原本待在房裡的兩個人幾乎在同一時間一齊繃緊了身子,所有的動作也在這一瞬間完全停止。
彷彿是心有靈犀般,那一瞬間,他和她不約而同地對望了一眼。
只一眼,卻令她當場無比驚訝地發現,那一刻,在他的眼睛裡似是劃過了一絲極為錯綜複雜的神色。是猶豫麼?不,好像不只是猶豫,還有失望,折磨和懊惱……
原來,面上從容如他,竟也在心裡暗自糾結著。那麼,這是不是可以代表,在他的心裡,並不是沒有某人的一席位置的?
難道說,他對她,也……
想到這一點,她突然反常似地衝面前的他嫣然一笑,笑得他眼前一片繽紛縈繞,差點忘了今昔是何年。那絕美的容顏頓似窗外的明媚陽光一般,絢麗耀目得幾欲讓人窒息,而精緻的五官更是因為這如沐春風的一笑而顯得更加完美無瑕……
而後,她主動地靠上前去,衝他附上了自己柔軟的櫻唇。
他的心忽然沒來由地一動,一股莫名的衝動迅速湧上了全身。想也沒想,他一手攬過她,溼熱的薄唇對準眼前櫻紅的一點便重重壓了上去——
剎那間,吻得天昏地暗……
她的鮮血,慢慢溢位了嘴角……
而他則乾脆放棄了所有的理智,放肆沉溺地吻著她,滿腦子只剩下她那甜美靈動的唇舌,再沒有其他……
是的,這不過只是一場無論輸贏都對他沒有任何損失和影響的賭局而已,他根本不用去在意的。
然而——
為什麼……
為什麼,他腦袋裡的某根神經此刻會跳得如此劇烈,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用力地撕扯著……
為什麼,他心裡從剛才起就有一個聲音在不斷地告誡他要推開懷裡的人,不要被她引誘……
為什麼,他這會兒明明吻的人是傾城,可是腦海裡滿滿裝著的卻都是另外一個人的燦爛笑臉,滿滿迴盪著的也是她曾經對他說過的話——
“那件斗篷,是你的?!”
“因為常言道,‘笑一笑,十年少’。奴婢想永遠年輕嘛,自然要多看一些笑話書,然後多笑笑啦……”
“……那個誰誰誰說得好啊,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若是真心喜歡,那份感情肯定沒有那麼容易變的啦……有什麼好害怕的呢?大不了就是等唄,總有一天能等到的……”
“回太子爺的話,就是關於那位南梁昭明太子的紅豆相思的故事啊,太子爺可曾聽過?”
“衾遙,董鄂·衾遙……”
“回太子爺的話,奴婢是現任正黃旗滿洲都統——董鄂家的格格……”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是太子?為什麼,你會是他……”
“你是誰?”
“……話說,奴婢真的好想嘗試看看那種策馬奔騰的感覺……對了,最好是能和喜歡的人一起騎乘,哇哈哈,清風拂面,軟香在懷,那樣的感覺一定非常美妙……
“啊,不對,太子我已經見過了……長得貌似不怎麼樣……真的真的,和爺您比起來,他長得真是不怎麼樣……”
“可是……奴婢想當太子妃很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