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呵護地輕拍他的肩,“您不是一個遇到挫折就投降的人,今天您是遇到了什麼事?”
北村悠偏著頭,隱含憂傷的眼斜瞥著阿忠,“我做了一件不該做的事,我褻瀆了上帝!”
阿忠怔愣一下,很快地回過神,“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他記起哈漂漂一晚都在他的房裡,他的臉色一變,“您該不會對漂漂做出……”說話的同時,他的眼睛往二樓一瞟。
北村悠沉痛地點點頭,“我真該死!”他一拳擊向酒櫃,瞬間酒櫃裡的酒瓶發出碰撞聲。
“您……”阿忠頓時不知該說什麼,一個純真如天使的女孩,想不到竟會毀在主人的手裡。
“我竟然妄想跟上帝搶女人?”北村悠痛苦地哀嘆一聲,“什麼女人我都見過、碰過,但是漂漂,一個發誓終生侍奉上帝的女孩,我卻渴望想擁有她。”
阿忠聞言不由得傻住了,他驚疑地挨近北村悠的身旁,“您到底有沒有……欺負她?”
北村悠搖著頭,“我不敢,她是我惟一不敢碰的女孩,不敢逾矩的女孩。”
阿忠彷彿心中卸下一塊大石似的鬆了口氣,在胸前劃了個十字,“上帝請赦免主人的無心之過。”
北村悠瞠大眼睛怒看著阿忠,“它在跟我搶女人,你還要它赦免我的罪?”
“主人,不可說出大不敬的話。”阿忠苦口婆心地勸阻北村悠。
北村悠滿腹的怨氣無法發洩,憤而隨手抓了一瓶酒,開啟瓶蓋直接對著嘴往喉嚨裡灌。
阿忠試圖阻止無效,“主人,不要為了漂漂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你別管我!就讓我醉死。”甩開阿忠的阻止,北村悠繼續猛灌著酒。
阿忠見狀,眼前或許只有哈漂漂能阻止他,他神情慌亂直奔她的房間,急急地敲著她的房門。“漂漂、漂漂!快開門。”
含悲帶恨地奔回自己的房間,哈漂漂的一顆心被北村悠狠心地當場撕裂,如今一顆撕裂的心正在滴血。
她能怪誰?一切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打從他還沒見過她時,她就已鎖定他是她今生的長期飯票,只怪陰錯陽差讓她認識了他,有機會接近他,而今才會讓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她能怪誰?只能怪自己當初太天真,財迷心竅。
看到他痛苦自責的表情,無疑是在她的心上插把利刃,她也想對他坦白,告訴他她並不是上帝的女人,她也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覬覦他的財富,一張可以永遠兌現的長期飯票。
但是她說不出口,好不容易才讓他可以對她敞開心胸,使她成為他惟一不憎恨的女人,她怎能再親手毀了才剛恢復對女人信任的他,太殘忍了!她做不出來,也辦不到!
不能說出口的傷痛不斷地侵蝕著她,她不禁乾澀地苦笑,“真是自作孽!”
此刻,門上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漂漂、漂漂,快開門。”
一道驚慌的叫喚聲立即將哈漂漂從迷亂的沉思中拉回,她迅速跳起來開啟門,驚見一臉驚慌失色的阿忠,“這麼晚了,什麼事?”
“快跟我下樓!”
阿忠神色慌張地拉著哈漂漂衝出房門。
就在慌張忙亂的拉扯下,哈漂漂不經意地瞥見樓下北村悠仰頭灌酒的模樣,她登時嚇傻了眼。
“阿忠,他……”被拉往下樓的途中,她驚恐地指著樓下的北村悠。
“主人發瘋了,我拿他無可奈何,現在只能巴望你,看你能不能勸他?唉!”阿忠停下腳步,回頭瞅著哈漂漂,不禁哀嘆一聲,“情字害死人!”
哈漂漂錯愕地怔了一下,阿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阿忠拉著哈漂漂來到北村悠的身後,朝她使了個拜託、鼓勵的眼神。
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