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異能進入和輸出的道路都被堵死了,魔法能量想必也是如此,但是自然原力雖被抑制,卻仍舊可以運轉。他正想試試施放個德魯伊咒語,但突然想到褻瀆者和褻瀆能量漩渦這回事,便生生的忍住了。
趙邁清楚的記得科坦德是怎麼訓斥莎蒂麗過度使用魔法的,那可是一個相當“狂熱”的守護者法師,說不定會和自己因為這件事情撕破臉皮。趙邁將心木矛還給裡卡斯,道:“若你們兩個一同投擲,說不定成功機率又大了一些。”
“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科坦德說道:“心木矛不怕魔法和心靈異能,穿透任何盔甲的防禦,但它畢竟仍舊是一件武器,巫王只需要將其他人擋在自己面前就行了。而且心木矛不能無限穿透魔法屏障,每破壞一層也同樣會降低殺傷力,所以我們還需要想辦法解除巫王周圍的魔法防護。”
“這能做到嗎?巫王的施法能力很強,你們的力量……”
“其實大部分屏障會是那些褻瀆者法師製造的,巫王不總會親自做這些小事,所以問題不大。我和莎蒂麗會負責這件事情,只要泰西安不在其中做什麼手腳就好。”
莎蒂麗面帶憂色,她想到了聖堂武士曾經對她和她身邊奴隸的折磨。“我們不能完全相信泰西安,他對於巫王的恐懼,也許會超過對於死亡的恐懼,所以隨時都會出賣我們。只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或者一個不合適的動作,巫王就可能因為疑心而搜查泰西安的腦子,那麼一切就都暴露了。”
“這件事是很險,但是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科坦德說道:“我相信為了正義和自由的事業必將獲勝!”
“也許並非沒有其他的辦法。”趙邁摸了摸下巴,腦子裡還在想著牛頭人的事情。原本,應該只有裡卡斯投擲了一根心木矛,但現在心木矛卻變成了兩根,這一定是牛頭人搞的鬼。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一邊砍掉裡卡斯的手臂,一邊多弄出一根心木矛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趙邁覺得,如果自己能想明白這件事情,那麼牛頭人的計劃就會水落石出,自己也就能夠把握勝利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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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星期後,裡卡斯和布徹肩並肩走進了大競技場,走向最後的決賽。他們****著上半身,腰間只圍著一條布帶權當短褲,都打著赤腳。競技場的規定,在進入的時候不允許攜帶任何武器,所有的角鬥士從賽場邊緣出發,衝向設立在圓形場地正中央的階梯金字塔。成功佔領頂峰並向巫王致敬的人,將會成為最後的贏家。
大家的武器就放在金字塔的底部,胡亂散成一圈,心木矛就在其中,可以說是最不引人注意的一件,尤其是和那些閃爍著金屬光芒的刀槍劍戟相比。不過所有的武器加起來都不如裡卡斯的手劍引人注目,畢竟那是唯一一件允許一開始就隨身帶入場地的利器。
也不是沒有其他聖堂武士對泰西安的偏袒提出異議,可這些怨言到了巫王的耳朵裡就像沙漠中的雪一樣迅速消失。其實泰西安知道,別說是奴隸帶著刀劍入場,就算是蒙面同盟高舉大旗列隊進入比賽場地,也不會引起卡拉克巫王多少關注。那個面容枯槁,越來越像爬行動物的提爾之王,全副精力都已經脫離了俗物,只關心他的神殿塔。
他每天都走出居住的大金字塔,前往神殿塔檢視,而且不準任何人跟隨。泰西安總是等在神殿塔的出入口,低著頭,用眼角的餘光看著巫王。他捕捉到一種興奮和貪婪,那是巫王極少流露的感情的一部分。在那個時候泰西安就全明白了,所謂權力,所謂提爾城,對巫王來說都是可以捨棄的東西,唯有力量永恆。
唯有力量永恆,泰西安不斷對自己說道。也只有如此,他才能抑制自己的緊張,依舊面色嚴肅,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