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變得如此的?以她的姿色,怕是孩子它老子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吧?萬一她是哪個黑老大的女人,我真的對她做了啥,指不定要被砍死呢。
思前想後,我覺得不搞清楚她的身份之前,別說對她幹啥了,就是給她墮胎我都不敢!
我跟她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結果她竟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我被她的笑迷得七葷八素,暈暈乎乎中,就聽她說我是隨便起來不是人。
這都被看出來了?我縱然臉皮再厚,也忍不住臉上一熱,隨即問她怎麼知道的?她又不瞭解我,誰知她竟然低著頭,說她就是知道,我一愣,她抬起頭,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補充說你們男人不都這樣麼?
嚇老子一跳,我以為她暗地裡把我的人品都查過了呢。
時間越來越晚了,我已經飢腸轆轆了,所以不再繞彎彎,單刀直入的告訴她,就算我想幫她,但是在不知道她的身份前,我是不敢給她墮胎的。
她微微蹙眉,突然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盯得我渾身發寒。
緊接著,她嘆了一口氣,跟我說她叫陳琳,是一個婚紗攝影公司的化妝師,父母早亡,她孑然一身,後來談了一個男朋友,那男人對她特別好,兩人發展一段時間之後,她答應了那男人的求婚,還一起拍了婚紗照,誰知道她懷孕了以後,那傢伙竟然消失了。
沒過多久,有個自稱是那人老婆的女人來找她麻煩,她才知道自己被騙了。而那個女人很有錢,還和地下勢力有點關係,她是惹不起的,那個女人給她期限,讓她打掉孩子,說若是她不打掉孩子,就要挖了她父母的墳,而今天是最後一天,所以,她別無選擇。
陳琳話音剛落,燈管突然忽閃忽閃起來,照得她那張蒼白的臉有些陰森可怖,她低眉垂眼,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有線的木偶,讓我的心底莫名的湧出了一股憐惜。
我知道自己之前的思想太齷齪了,這樣一個清新脫俗的女人,怎麼可能會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呢?她只是太單純了而已。
此時我突然就想幫幫她,同時存了心思:如果我對她百般溫柔,細心呵護的話,她會不會愛上我,跟我在一起呢?
雖然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但老實說,我還真沒有處女情結,因為我一直都認為,評判一個好女人的標準絕對不是那層膜,畢竟我在這個小房間裡聽了太多悲慘的事情,很多時候,這些傷害自己身體的女人,才是感情的受害者。
我跟陳琳說我願意幫她,但我不要兩倍的錢,只是若她不介意的話,可以告訴我她住在哪裡,她接下來要坐小月子,應該好好養身體,我說我會時常去照顧她的。
陳琳有些訝異的望著我,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隨即她意味深長的衝我笑了笑,然後站起來,小聲跟我說了聲謝謝,不過沒有告訴我她家的地址。
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小心思,但那又如何呢?我就不相信這世上有能不對她動心的人。
然後我就帶著陳琳去了我那不太常用的手術室,之所以說不太常用,是因為我很少動用那裡的儀器,來這裡的人,大多沒錢,甚至有很多是高中生,她們幾乎都會選擇藥物流產,這樣的話,我就不需要給她們做例行檢查了。
可是陳琳不一樣,我發現,我不願意讓這個女人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不希望流產以後,她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所以我才帶她過來的。
我把B超檢測儀插上電,然後讓陳琳躺下來,瞄了一眼她隆起的小腹,我嚥了口唾沫,讓她把衣服撩起來。
陳琳也不矯情,躺下後,直接把白色T恤撩了起來。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小腹隆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就像是晶瑩剔透的雪山一般,讓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我坐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