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見她已經穿好衣服了，表情乏味砸吧嘴：&ldo;對不起啊，沒看見裡面有人。&rdo;
李哥：&ldo;穿好就來試襪子吧。&rdo;
他準備的襪子全是帶白色蕾絲的長筒襪，夏夏套上腳的時候攝影師也不調裝置，就在旁邊盯著看。
&ldo;腿真漂亮。&rdo;他和李哥對視，&ldo;之前劉燕找的那幾個腿又粗又黑比例還不好，後期我p了一晚上都拯救不了，這個妹妹原圖拍出來調個色就行，都不用大動。&rdo;
夏夏勉強笑笑：&ldo;可以拍了嗎？&rdo;
李哥搖頭晃腦：&ldo;你的腿不該這樣站，分開一點。&rdo;
他雙手比劃一下，沒等夏夏動作，就蹲下來掰開她的小腿。
夏夏腿上穿著絲襪，被他的手一碰，觸感又癢又奇怪。
她後躲：&ldo;要什麼姿勢你跟我說，我自己會擺。&rdo;
李哥笑笑。
一上午夏夏換了十幾雙襪子，那攝影師要求又多又怪，一會讓夏夏坐在窗臺上，一會讓她躺在地毯上，一會又讓她倒垂在沙發，將腿搭在沙發背上。
夏夏沒動：&ldo;我穿短裙，做這個動作會走光。&rdo;
攝影師言語粗俗：&ldo;你怕什麼？我又不拍你的內褲和小逼逼。&rdo;
夏夏：&ldo;換一個姿勢。&rdo;
&ldo;搞錯沒？&rdo;攝影師說，&ldo;李哥花這麼多錢請你拍照，你不敬業就算了，還在這耍大小姐脾氣。&rdo;
夏夏眼神冷了。
李哥打圓場：&ldo;算了，我們先吃午飯，下午再拍。&rdo;
外賣到了，攝影師去拆飯盒。
夏夏站在一旁沒動，她盯著李哥，他正蹲在地上收拾東西，拿起夏夏穿過的一雙襪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他回頭看見夏夏在看他，也不覺得尷尬：&ldo;下午我們不拍長筒襪了，改拍絲襪。我們店絲襪銷量更高，尤其是開襠黑絲，如果你想賺錢，我可以把你拉進老顧客群，那裡買家很多，但苦於有價無市，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一條一個月的原味襪子賣三千塊不成問題。&rdo;
夏夏問：&ldo;你店鋪叫什麼名字？&rdo;
李哥說了個名字，夏夏掏出手機搜，發現他的店不是家單純賣襪子的，而是賣情趣襪子。
&ldo;李先生。&rdo;她收回手機，&ldo;我學校臨時通知補課，下午沒辦法繼續拍了。&rdo;
她甜甜地笑：&ldo;是我給您造成了麻煩，今天的報酬我就不跟您要，我先走了。&rdo;
她彎腰撿起自己的衣服，要走出房門時被攝影師攔下：&ldo;你現在走，我們去哪找模特啊？&rdo;
他動手按著夏夏的肩膀，夏夏蹙眉：&ldo;放開。&rdo;
攝影師：&ldo;說好了一天就是一天，你必須拍了開襠襪再走。&rdo;
夏夏：&ldo;如果我不拍呢？&rdo;
男人：&ldo;那你別走了。&rdo;
李哥：&ldo;別欺負小姑娘。&rdo;他話這樣說，卻不上前阻止。
夏夏反手拍掉攝影師滿是汗毛的手掌，推開他卻不朝門口走，而是進了衛生間，反手把門鎖上。
她把自己的衣服換上，掏出手機坐在馬桶上給燕姐打電話。
燕姐聽完她的話沉默了幾秒。
她掛上電話，緊接著夏夏聽見外面李哥的手機響起來。
燕姐的聲音清晰傳出來：&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