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在開車的男人突然開口,「這沒什麼事,我都已經說過陳寶了,他知道錯了,我20歲的時候也犯過錯。」
梁欣也在打馬虎眼:「是啊是啊,誰沒犯錯的時候,人也不是十全十美的,主要是人沒事就行,爸你可別偏心,梁皓闖禍都多少了,你回去啊也訓訓他,別成天在外面鬼混。」
陳寶在心裡嘀咕了,親外孫和外來民,這能比麼。
也不知道是梁淮有心放過,還是真的被吸引了注意,只聽他中氣十足的說道:「梁皓現在在家不是挺安穩,等他出國了,你想怎麼管就怎麼管。」
陳寶後來在車裡悶著不開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開口,原主走的倒是痛快,留給他一堆事,索性回家後梁淮也未再說,想來兒子開口維護,他還是給點面子。
晚飯飯桌上菜豐盛,但顧忌著陳寶的腿上,菜餚都是專門做了清淡類。
晚上樑宥琛還端了魚湯上來,魚湯鮮嫩色澤奶白,陳寶喝了兩口說:「你爸爸是不是很生氣。」
梁宥琛說:「生氣是正常的表現,但也不會過分怪你。」
「那我明天要不要去他跟前討好一下?」
梁宥琛覺得這oga可沒半點和自己同歲應有的狀態:「不用,他沒這麼小氣。」
「唔我想上廁所。」憋著影響吃宵夜的心情,陳寶放下勺子,「有點憋。」說完就等著男人伸手幫忙。
相比第一次時的害羞難為情,現在讓梁宥琛給自己把尿,陳寶已經能淡定面對。
但有句古話叫飽暖思y欲,一點都不假。
吃喝有人專門端進房間,公司的事只要用電腦解決,陳寶躺在床上睡到自然醒,時間久了就會開始想點別的事。
在一次難得的晨bo中,陳寶看著自己精神的小兄弟,他意識到一件事,最近伙食太好,自己需要瀉火。
自己瀉有點沒意思。
於是等梁宥琛回來了,也等對方洗完澡了,他湊過去用沒事的腿蹭了蹭:「我睡不著。」
「吃點宵夜?」
「你當我是豬啊,我都胖了,你看我這肉。」陳寶掀開睡衣展示自己有些鼓起的小肚子,「這都是肉,我要減肥了。」
梁宥琛都笑了:「你要減什麼肥,真跟小孩子似的,你說你和我同歲可別是騙我。」
「我不管。」陳寶把頭擱在男人肩頭左右晃,手也有意無意的放在對方小腹間,「要多做運動,保持身材。」
梁宥琛注意到那隻手並且握住,低頭便是陳寶微微發紅的耳朵,他輕輕咬了一下:「腿還沒好,這個心思你都敢動。」
陳寶覺得有戲,也不裝了:「都好久沒那個了,我都憋死了,你用手幫我一下。」
男人輕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忘記你自己做什麼生意的了。」
陳寶說:「它們哪能比得上你,你幹嘛吃那些死物的醋。」聞到了男人身上迷死人的資訊素味,陳寶又受不住的放鬆了自己,「梁叔,你這麼能忍啊。」
正值壯年,忍不了,如果可以的話,梁宥琛也想和自己的oga日日都在床上。
只是一個輕微的動作,小腹便有一通火竄了上來,梁宥琛倒吸一口涼氣低頭吻住陳寶壓在床上,淡淡的薄荷味隨著主人的情動愈發明顯,可因為主人的體質,不如alpha散發的那般濃鬱。
而陳寶受到這樣雙重的刺激,一直以來未曾在意的慾望全部湧了上來,他滿臉通紅的回應男人,比以前要熱切,還要真誠,不過米青蟲時好歹還有幾分理智:「等會輕點,腿沒那麼疼了,但也怕……」
回應他的是男人懲戒般的深吻:「你還知道怕,怕就不會點火。」
切,哪裡知道這麼不經點。
陳寶立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