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轉首看向她的夫君:&ldo;今日這一場倒是還好,到底沒見紅……&rdo;
她話說到一半,頓時說不下去了,驚異地望著她的夫君,她那俊美清冷的容王殿下。
&ldo;你這臉上,這是怎麼了?&rdo;
他原本生得那般俊美無儔的,那肌膚以前是如美玉般,後來因著出去打仗的緣故,已經漸漸成了好看的麥色,不過不管如何,那都是個俊美男子啊!
如今呢,活生生地多了一條抓痕,鮮紅色的,看著真是瘮人。
阿宴呆望著他,想著這可比現在子軒臉上那一道要深多了,這,這,這……
&ldo;要不然請歐陽大夫過來看看吧?&rdo;阿宴抱緊了子軒,小心翼翼地道。
惹禍的子柯此時絲毫不知道自己幹了抓破父王這等&ldo;大逆不道&rdo;的罪行,還在那裡對著阿宴懷中的子軒伸胳膊踢腿兒的呢。
容王僵硬地搖了搖頭,淡淡的目光中有著危險的意味,就那麼看著子柯。
行啊,小傢伙,父王算是記住了。
他走過去,從奶媽懷中抱過來子柯,挑眉,淡淡地道:&ldo;當日在你母妃肚子裡,那個踢父王的,就是你吧?&rdo;
第二日,容王在家裡閉門不出。
可是不湊巧的是,仁德帝要找容王商議這次秋獵的事兒,要敲定隨行的高門子弟名單,於是沒奈何,容王還是去了。
容王難得地坐著轎子去的,到了宮裡,也走了偏僻的路,一路直奔向了他皇兄的御書房。
進了御書房,仁德帝也是吃了一驚,擰眉看著弟弟臉上那一道紅痕,打量了一番後,他彷彿明白了。
當下別過臉去,捏著桌上的御筆,淡淡地道:&ldo;你也悠著點吧。&rdo;
容王清冷著臉,根本不想提臉上的事兒,此時聽到兄長這麼說,不由挑眉,疑惑地道:&ldo;什麼意思?&rdo;
仁德帝無奈地嘆了口氣:&ldo;這滿朝文武的,若是看到,像什麼話,便是撓,也不該撓臉啊!&rdo;
容王此時也是腦袋一時打結了,便沒好氣地道:&ldo;他懂個什麼,還不是逮住哪裡撓哪裡!&rdo;
仁德帝頓時氣結,放下手中御筆,擰眉道:&ldo;你這……&rdo;
雖說夫妻二人蜜裡調油是好的,可是這樣也未免好了吧?
傳出去,實在是不像話!
他低咳一聲,這事由他來說,倒是有些尷尬,不過終於還是繃著臉道:&ldo;便是你們夫妻打鬧,原也該有個分寸的。你看你這臉上的傷痕,沒有個六七日是好不了的,這眼瞅著要出去秋獵了,你怎好出去見人?&rdo;
啊?
容王平生第一次,難以理解地望著他的皇兄。
&ldo;皇兄,你想哪兒去了?&rdo;
他擰眉,覺得自己還是得解釋清楚,不能讓阿宴平白被以為是個……咳。
容王一本正經地摸了下臉,道:&ldo;皇兄,我這傷痕,是你那寶貝侄子撓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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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一本正經地摸了下臉,道:&ldo;皇兄,我這傷痕,是你那寶貝侄子撓的。&rdo;
仁德帝一聽,頓時擰眉,再次仔細地把容王的傷痕打量了一番,半響之後,他滿意地道:&ldo;不錯,這小傢伙挺有勁兒的。&rdo;
說著,他頗有興味地問:&ldo;哪個撓的啊,子軒還是子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