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心疼地將他擁緊,抬起手輕柔地撫著他的頭髮。
她多麼想安撫他心中的不安,讓他知道自己平平安安,真得不會再離開他了。
她抱著他的腦袋,憐惜地去親他的額頭,在他懷裡輕輕磨蹭,用手臂攬著他的勁腰。
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她低聲道:&ldo;永湛,你瘦了好多,以後要養好身體。&rdo;
容王這幾日每每和阿宴說起話來,總是小心翼翼,她說什麼,他都是忙應著的,就如同一個乖巧的孩子一般。
此時阿宴這麼說,他便道:&ldo;我知道的,阿宴這些日子也在外面受苦了吧,等回去王府,我們好好調養身子。&rdo;
一時之間兩個人緊緊那麼貼靠著,阿宴溫軟帶著馨香的身子就這麼貼著容王年輕的身體。
縱然他最近瘦了許多,縱然他腦袋中好像有些不正常,可他也是身體正常的男兒啊。
他們以前魚水之歡也是頗為和諧的,曠了這麼久,容王也未曾想過,可是如今溫香軟玉在懷,他的王妃回來了。
容王的身子緊繃起來,黑暗中,喉頭動了動,喘息也慢慢急促起來。
阿宴感覺到了,便將手伸進去,摸到了某處,輕輕握在手裡。
容王渾身輕顫了下,有力的大手按住她的胳膊,黑眸帶著不加掩飾的渴望,低啞地道:&ldo;阿宴,可以嗎?&rdo;
她如今還懷著身子呢。
如今他待她,總覺得易碎的玉娃娃般,就那麼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裡,唯恐一個不小心,就沒了。
阿宴感覺到他的蓬勃,知道他是想要的,感覺到他那語氣中的謹慎小心,越發的心疼,便靠過去,摟著他道:&ldo;可以……&rdo;
&ldo;其實,我也想的……&rdo;她低而細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這麼喃喃地說著。
她只用這一句話,便勾得他萌動勃發。
不過因她到底肚子是大的,他還是非常剋制隱忍的,並不敢太過生猛,只是急切而小心地疼愛著她,一下下,就如同打夯一般。
當兩個人進行到情不能自禁時,容王再也無法剋制,捧著她的臉,瘋狂地吻著她的唇齒,深入她的每一寸每一處,細細地親吻,吻得她幾乎無法喘息。
他的身體並不敢太過用力,便將所有的佔有所有的不安,所有的期盼所有的情愛,都統統付諸於唇下。
於是她在這激烈的唇齒交融之中,身子顫了幾下,便開始劇烈地戰慄起來。
她喜歡被這個男人疼愛,期盼著他這麼激烈而瘋狂地愛著自己。
她知道他愛自己,愛了好久好久。
而容王,就在這按兵不動中,因了她那熱切的反應,便將那一腔熱流都付諸了她。
過了許久,當一切漸漸平息下來,他小心地趴在她的肩頭,像一個依賴母親的孩子般,就那麼脆弱地偎依著。
阿宴抱著他的腦袋,撫摸著他的黑髮,低聲道:&ldo;這輩子,咱們再也不分開。&rdo;
說完這話,容王一直沒有動靜。
阿宴想著他可能睡著了。
過了好久,埋首在她肩頭的容王,卻忽而低啞地道:&ldo;好。&rdo;
略顯粗噶的聲音,帶著熱燙,就這麼自她心間滑過。
回到了容王府,容王先命人為阿宴調理身子,因她懷胎期間經歷了頗多坎坷,又曾身受重傷,雖則如今已經恢復,可是到底逝失於調養。
最近兩個月,容王也是根本不需要上朝理事的,朝中權貴也沒有人敢上門打擾他,如此以來,他倒是真得當了一個富貴閒王,就這麼每天都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