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疼,氣死你!&rdo;
容王原本是斜靠在那裡半躺著的,如今阿宴湊過來,嬌美的容顏帶著濃濃的威脅,容王半合著眸子,望著她難得吃醋的樣子,忽而覺得心情大好。
他抬手,攬著她的後腰,卻是稍一用力,就讓她那麼半坐在自己腰上了。
這個姿態……兩個人都是熟的。
當下阿宴原本一腔的醋意頓時煙消雲散,她紅著臉回首看了眼一旁的奶媽,卻見奶媽抱著孩子,彷彿沒看到一眼。
她俯首,用細白的牙齒輕輕咬了下容王的耳朵:&ldo;不許胡鬧。&rdo;
容王閉著眸子,懶洋洋地道:&ldo;遵命,王妃。&rdo;
一行人來到了驛站,卻見這裡的驛站修得極為齊整,驛站前掛著紅燈籠和彩旗,並立著許多侍女侍衛,而不遠處,府衙裡大小官員陪伴在那裡,恭敬地上前,請容王殿下和王妃進驛站中歇息。
那知府還誠惶誠恐地道:&ldo;因事出匆忙,不周之處,還請殿下和王妃恕罪。&rdo;
容王淡掃了一眼這裝飾一新的驛站後,看向這知府,他記得這個人還算是個清廉的官員,只是有些不求上進,而且喜好溜須拍馬。順著這知府往後面看過去,卻見是一個通判,一個同知,那同知倒也算是一個有為官員,而那個通判……
容王在心底冷笑一聲,他搜刮的民脂民膏,怕是都能在燕京城裡最繁華的地段買上一片宅子了。
不過此時容王倒是也沒說什麼,左右他這次過來,就是要順手清查貪腐的,這種事總是要慢慢來,有先有後,最後都要落入他的網中。
這邊容王挽著阿宴的手,步入這驛站,阿宴那邊忙過去後院安頓下來,而容王這邊則是接受了幾位官員的回稟,無非是說了剿匪的種種情景,那知府上前匯報了自己的戰績,言辭間頗有些自得,小心地看向容王,實以為他會誇讚幾句,誰知道容王卻一臉淡漠,彷彿根本沒聽到一般。
他是不知道這容王原本就是這種性子,你說再多話,他都不見得給你一個臉色的。
也是這知府沒見過世面,還以為自己不小心又惹怒了這位年輕高貴的容王殿下,當下是越發誠惶誠恐地低著頭,一副聽候訓斥的樣子。
誰知道安靜了許久後,最後容王掃了他們眾人一眼,竟是不喜不怒地吩咐道:&ldo;都回去吧。那些土匪先關在大牢裡,不著急,關幾天再說吧。&rdo;
一句話,把他們給打發了。
這麼一群人出去後,都覺得後背發涼,那是出汗了,被冷風一吹,涼得刺骨。
眾人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那通判先說話了:&ldo;這位容王殿下,別看年輕,卻不是一個好相與的啊,剛才我站在那裡,就覺得渾身冷颼颼的。&rdo;
另一個知同看了他一眼,輕飄飄地道:&ldo;我倒是覺得這事兒沒什麼奇怪的。別看這位殿下年紀不大,可是人家九歲就跟著當今聖上戎守邊疆,後來更是率兵南征北戰,平定南蠻,掃蕩羌國。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是你我能輕易看透的。&rdo;
這其中官位最高的知府一直不曾說話,在那裡低頭沉思,聽到這知同的話,忽而冷笑一聲:&ldo;這但凡是人,總是有弱點的。只要有心,總能找到。&rdo;
這話一出,知同和通判都有些敬佩地看向知府:&ldo;那我們該怎麼辦?&rdo;
知府卻背著手,高深莫測地搖頭:&ldo;這個,你們稍後便知道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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