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見了阿宴,忙過來請安,彎腰笑著道:&ldo;姑娘,有一樁好事兒,是外面表少爺的大管家託人要捎進來的。誰知道如今二門那裡管得緊,進不來,所以才託我轉達。&rdo;
阿宴聽著這個,知道是茶莊的事兒,忙問:&ldo;託你說了什麼?&rdo;
鋤禾笑嘻嘻地上前:&ldo;姑娘,楚大管家說了,昨日個姑娘看中的那家酒樓,突然不幹了,說是要搬遷到別處,所以那個酒樓要往外出。大管家得了這個信,忙跑過去了,自作主張,出了一個好價,就這麼定下來了。他說要問問你的示下,到底是時間緊急,怕若是耽誤了,這酒樓出給別人,到時候就不要再要了,他就自作了主張。&rdo;
阿宴一聽這個,頓時眉毛都洋溢著歡樂:&ldo;怎麼會這麼巧!這未免也太巧了吧!&rdo;
才不管大管家到底是多少銀子定下來的,阿宴知道那是一塊寶地,這種做買賣的絕佳好鋪子,那是可遇不可求啊,一般的商賈,若是得了,那哪裡有往外出的道理呢。所以這個時候,大管家無論出多少銀子定下來都是不為過的。
鋤禾也是高興:&ldo;可不就是說麼,這事兒也實在是老天爺都幫忙,咱姑娘剛看中了那個鋪子,結果人家主家就有事要往外賣。&rdo;
惜晴從旁聽著,也覺得這事兒詭異,不由蹙眉道:&ldo;這其中該不會有什麼事兒吧?&rdo;總覺得哪裡有這種好事兒呢?
阿宴想想也是,便收住笑,吩咐鋤禾道:&ldo;你出去,給大管家傳個信,就說他是做買賣的,經驗也豐富,一定要把好關,別因為這事兒被人誑了去。&rdo;
鋤禾自然是連連答應好了,然後才離開了院子,自去外面回稟了。
晚間顧松回來,提到這個事兒,卻是道:&ldo;這事兒我都知道的,那掌櫃是個安穩的買賣人,其實酒樓也不是他的,原是他的一個主顧,他也就是代為經營。如今那掌櫃母親病重,他必須回老家侍奉母親,他原本是想幫東家再找一個可靠的來幫著打理那酒樓,誰知道那東家卻說這酒樓要賣出去,不打算再留著了。&rdo;
阿宴聽著這話,覺得倒也沒什麼問題,總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如今只盼著大管家能夠及時把這個鋪子定下來,弄個落袋為安,別為別人捷足先登了去。
第二日,大管家那邊就派了人捎來了確切的信兒,說是買賣文書已經簽下了,如今萬事俱備,掌櫃也已經找到了,是一個在南邊經營了多年茶莊的人,如今對酒樓稍加改造,就能開業了。
至於如何經營茶莊,這些倒是暫時不需要阿宴操心了,一切有大管家呢。
阿宴舒服地出了一口氣,喝著這一次表哥新送來的玫瑰蜂蜜茶,只覺得這人生越來越有滋味了。
坐在窗欞前,翻著一本詩集,品著一口清茶,看著外面雲捲雲舒,望著庭前花開花落。
縱然身處這滿是紛擾的敬國公府,縱然身邊多少雙恨之入骨的眼睛,阿宴依然笑得安靜。
如今這一件又一件的事兒,眼看著都是順理成章一般的順遂。如今再怎麼著,也該比上一次的結局要好,不是嗎?
而就在這品茶讀書的愜意中,阿宴慢慢長大了。
阿宴坐在窗欞前,十個猶如削蔥一般的手指撫摸著鳳尾琴,米分嫩的指尖輕輕挑動,於是悠揚動人的琴聲就這麼流淌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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