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rdo;
阿宴點頭,品著香茗,今日這香茗是茉莉雀舌毫,香氣鮮靈,滋味濃醇,湯色黃亮清澈,阿宴倒是很喜歡。
她淡淡地問那太監:&ldo;容王如今在哪裡?&rdo;
怕是有什麼事兒,她也不好打聽,就旁敲側擊起來。
誰知道那太監卻彎腰笑著道:&ldo;如今皇后,殿下,還有敬國公,都在御書房呢。&rdo;
話說到這裡,他倒是不好說下去了。
阿宴一笑,淡道:&ldo;都是些家事兒,這裡原本也沒外人,你但說無妨。&rdo;
那太監看看左右,知道這都是容王府裡帶來的,這才道:&ldo;今日個皇上把敬國公府叫過去了,敬國公府和皇后都跪在那裡,皇后哭得跟什麼似的,求了半天情,最後容王殿下也替皇后求了情,於是皇上這才稍緩,最後說是要把敬國公府的爵位降為伯爵,同時罰銀一萬兩,三年之內敬伯爵府內男丁不得入仕,又把凝妃娘娘貶為昭容,這才罷休。&rdo;
這太監笑了下,知道這容王妃和那敬國公府不和,當下眸中倒有幾分幸災樂禍:&ldo;這都是自己給自己找事兒,瞎鬧騰!&rdo;
阿宴聽著這個,想起那原本的敬國公府,不曾想如今已經是伯爵府了。還不知道那老祖宗怎麼氣憤交加呢,不過這當然不關她的事兒了。
阿宴在這殿內坐了一會兒,算著時候容王也該過來了,便來到了殿外等候。
沒多時,那邊容王過來了,卻是依舊騎著馬的。
其實除非陪著她,不然他並不喜歡坐車,總愛騎馬。皇宮內苑這麼騎馬而行,估計也就他獨一份了吧。
容王見了阿宴過來,當下翻身下馬,將馬遞給了一旁的侍從。這邊輦車早已備好了的,他牽著阿宴的手,上了輦車,和阿宴同乘。
&ldo;今日可有人為難你不曾?&rdo;容王坐在輦車上,享受著阿宴那軟綿綿小手的服侍,淡淡地這麼問道。
阿宴搖頭笑道:&ldo;我堂堂容王妃,怎麼有人敢欺負我呢。&rdo;
容王聽了這個,也笑了。他伸長了腿,舒展了下。
他個子頎長,腿也修長得很,在這輦車裡都覺得有些侷促。
&ldo;今日皇后那邊鬧得不成樣子,皇兄也是怒了,這也未免太不成體統。&rdo;
阿宴點頭:&ldo;這事兒,凝妃那邊牽扯到你,你還是要小心些。&rdo;
容王倒是不以為意:&ldo;你那四妹妹到底是什麼性子,皇兄怕是比我看得清楚。如今他一番大怒,倒是把這敬國公府嚇得不輕,這一次的事兒,連國公府的名頭都丟了,以後敬國公府的人再也不敢囂張了。至於你那四妹妹,還是得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再做決斷。&rdo;
阿宴聽容王這麼說,想著這皇后竟有如此外家,連累得皇上怕是都沒有顏面,也實在是讓人沒法說。至於自己那四妹妹,將來生下孩子後,還不知道會怎麼處置呢。
她抬起頭,望了眼容王,卻見他面上淡淡的,可是顯然也在想著這個事兒呢。
正說著時,輦車過一個矮坡,車子不由自主地快了幾分,容王伸手,小心地扶著阿宴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他閉著眸子,淡淡地道:&ldo;其實當年若不是因為我,皇兄也不至於匆忙之中便求著父皇賜婚。&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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