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是掙扎不得了,身子開始癱軟。
容王的堅硬驟然而起,他將懷裡軟泥兒一般的阿宴箍緊了,打橫抱起來,啞聲道:&ldo;阿宴,再給我生個小郡主吧。&rdo;
他喜歡懷裡的女人,更喜歡她嬌喘連連的樣子,當然也喜歡她被自己弄大肚子後,為自己生兒育女。
上一世的容王,沒有兒女。
他不喜歡的女人,都沒辦法碰。
一碰就噁心。
高貴清冷的容王,做不來寵幸六宮夜無虛度的事兒。
於是六宮米分黛,不過形同虛設。
此時此刻,也許是今夜皇兄的孤寂讓他想起了曾經的那個自己,也許是喝下的幾杯苦酒讓他體內的熱意開始蓬勃起來,總之他現在身體堅硬熾熱,蓄勢待發,猶如一張繃緊的弓一般,亟待釋放。
容王抱起此時已經無力反抗,只能羞澀地躲在他懷裡的阿宴,四處看去,因這敬舒宮到底是荒廢了許久的,此時若要找一處寢室來,倒也沒有閒置的。
他目光落到那處書房,想起那裡有一個軟榻的,便大步過去。
到了那書房,他踢開門,走過去,果然見書架一旁的軟榻還在,且上面被褥是乾淨的,當下就將阿宴放下。
阿宴驟然被放在陌生的地方,抬眸四處看時,才見這裡是之前來過的書房,不由嬌喘著道:&ldo;怎麼來了這裡,你羞不羞啊!&rdo;
容王啞聲道:&ldo;不羞。&rdo;
阿宴聽得這話,忽覺得頭疼不已,她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她這個看似清冷孤傲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不知羞恥!
這大半夜的,把她從房裡揪出來,大月亮底下親了一番,又抱著扔到了這書房,這是要在書房裡行苟且之事?阿宴瞪大眼睛,無語地望著容王。
容王彷彿看穿了她的心事一般,燒灼的目光盯著她,健壯修長的身子緩緩壓下來,暗啞地道:&ldo;這不是苟且之事,這是夫妻敦倫。若我不和你敦倫,你怎麼可能為我生一個小郡主。&rdo;
阿宴聽他這麼霸道帶著酒氣的話,越發臉紅,這種羞恥得話也虧得他能說得出口。他做出這種事,竟然還有理了?
她看看四周,只見周圍有書架有案桌,還有昔日容王所做的那個矮凳子,一時她忽有種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房事的羞恥感,便掙扎道:&ldo;不行,永湛,這裡是書房!&rdo;
可是她的聲音嬌軟無力,聽在容王耳中,卻是欲迎還拒。
阿宴嗚嗚咽咽的,開始的時候還試圖掙扎,後來被任憑他施展了。
再到後來,更是緊攬著他的頸子,一疊聲地喚著他的名字。
☆、135|132826
當一切平息的時候,容王酒意漸漸醒過來了,他摟著身上香汗淋漓的阿宴,親了親她赤著的纖肩,喃聲道:&ldo;阿宴,睡吧……&rdo;
三更半夜的,阿宴本來是極困的,此時被弄了這麼一場,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和滿足,就連腳趾頭都懶洋洋的不想蜷動一下的。
她倚靠在他堅實的胳膊上,目光越過他略顯賁起的胸膛,便看到不遠處的書案,書架,筆筒,以及那把紫檀木椅下的小凳子。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一個沉默的小小孩童,就這麼坐在那裡,一聲不吭,靜靜地聽著哥哥讀書。
她收回目光,視線落在容王臉上,黑暗之中,卻見他一雙細眸深沉,彷彿一潭黑泉,英挺的劍眉斜飛入鬢,挺直的鼻子下,削薄的唇微微抿著。
從來都知道這個男人生得俊美而深刻,彷彿被人一筆一劃精心雕琢而成,此時黑亮的髮絲從他稜角分明的臉龐上垂過,她忍不住抬起手指,輕輕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