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幾乎鑲嵌在裡面。
容王俯首,一隻手捏住她好看的下巴,迫使她側過頭來,薄唇就這麼精準地啄住那紅艷艷的唇兒,貪婪狠厲地親了起來。
這幾個月了,怕傷到她,其實一直都忍著,根本不敢碰的。
如今她卻打扮成這副模樣,分明是唯恐自己不去弄她似的。
容王腹中猶如火燒,也等不及了,便乾脆地撕開那鳳紋織錦緞裙,誰知道上面撕開後,卻是那昔日見過的餘暉瀲灩,薄薄的一層輕紗罩著一團兒白膩飽滿的呼之欲出。
容王見此,果斷地打橫抱起了阿宴,直接往榻上走去了。
據說男人給女人買了料子做了絢麗的衣衫,以及精美華貴的釵黛,那是為了能夠撕開褪下。
如今容王,便開始撕了。
今日,他如同一隻貪婪的狼,撕開那層包裹,急不可耐,要進入那久違之地,一逞英姿。
又如一個饑渴孩童,要啄住那偌大的飽滿仙桃兒,狠狠啃噬,將那桃兒好生戲弄。
生過娃兒的女人身子敏感得一碰就叫,阿宴便被他這麼弄著,在榻上叫得泣不成聲,弓著身子跪趴在那裡,把飽滿桃兒搖曳得都要滴出辱白的水兒來了。
此時的惜晴已經經歷過情事的,聽到這聲音,不免耳紅,低頭想起晚上自己的事兒來,於是都羞得說不出話。
那蕭羽飛是個粗莽男兒,便是開始的時候怕傷了自己,儘量忍耐著,可是一到了興頭上,哪裡管得了那麼多,每每總是自己哭著求饒的。
一旁的幾個侍女都是明白事兒的,可是聽到這個也臉紅了。
不過想想,也是應該開始了,這都生完三個月了。加上懷孕時候,已經一年多了。
若是一般人家,怕是早已塞了多少個通房呢,她們殿下可真真是能忍,就這麼著乾熬了大半年呢。
待到一切都平息了,容王自抱著阿宴去了湢室洗浴,而這邊,侍女們則過去收拾被褥。卻見那被褥上,除了素日會有的一些白色粘液等外,竟然還有一些奶白色的水兒。
幾個侍女面面相覷,過後低著頭,紅著臉,將那被褥都拿過去洗了。
不過後來難免私底下說著:&ldo;王妃剛出了月子的時候,還餵過兩個小世子吃辱呢。雖則不多,倒是有些的。&rdo;
另一個壓低了聲音道:&ldo;如今卻是根本不餵小世子了的,看這樣子,以後也是不餵了……&rdo;
還有一個,看看左右,紅著臉道:&ldo;閒磕什麼牙,這種閨房之樂,也是你們這些沒出閣的丫頭說的!&rdo;
而在湢室裡,容王嫣紅的薄唇上還流連著一點辱白,他兩頰泛紅,眸中灼燙地抱著阿宴,一點點地幫她清洗著身子。
阿宴腳趾頭都懶得蜷縮起來,一點不想動,就這麼躺在他懷裡,軟糯的身子就這麼靠著他剛硬的身軀,感受著他釋放過後那起伏賁發的胸膛,享受著他細緻溫柔的服侍。
他的大手依然帶著那繭兒,劃過她身上每一處細嫩嬌養的肌膚,總是引起她一種別樣的情愫。
她像貓兒一般慵懶地睜開眸子,看過去時,卻見他剛毅的薄唇邊,那點辱白色。剛硬削薄的唇,俊美無匹的男子,走出去後人皆敬畏,可是在這內室之中,卻竟然是這樣的。
阿宴抬起柔軟無骨的縴手,輕輕撫摸那點白色,低啞地責怪道:&ldo;你好歹也擦一擦,回頭讓丫鬟們看到,還不知道怎麼想你呢!&rdo;
容王眸中顏色漸濃,順勢將那纖細手指也咬入口中,他暗啞地道:&ldo;我又想吃了……&rdo;
☆、127| 122 1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