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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看著這倔強的女孩兒,不由得一個嘆息:&ldo;曼陀,你現在先在大牢裡好好想想吧,想想你想要什麼。我答應你,可以幫你一次。&rdo;
說完這個,他轉身就這麼離開了。
曼陀公主握著拳頭,就這麼怔怔地望著那個清冷俊美少年的背影。
她美麗的眸子泛著迷茫和不解,甚至還有一點恍惚。
當容王回來的時候,阿宴正在侍女的陪伴下,走在湖邊。如今歐陽大夫回來了,大夫也說她這肚子太大,又是個雙胎,怕是到時候生產的時候會艱難,要她每天多散散步,活動一下。
容王遠遠看過去,只見阿宴一身橘黃鑲邊淺黃對襟紗衣,秀麗的長髮也不曾挽起,就那麼慵懶隨意地披著。她輕輕邁步在湖邊,時而用手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低首間,眉眼裡儘是柔情。
容王眸中漸漸泛起笑意,他大步走過去,來到阿宴身邊。
阿宴一回首看到了容王,便忍不住道:&ldo;這幾日可是身上見好了,就這麼急不可耐地往外跑?歐陽大夫可是說了,要你在家靜養的。&rdo;
容王感覺到她的心疼,想著自己出門在外,有這麼一個女人掛念著自己,懷著自己的骨肉,於是如今雖則被她說落著,可卻彷彿心裡某一處被填滿了,滿滿的都是溫暖。
阿宴見容王那張俊美的臉猶如春風拂面一般,是不同於往日的輕快,便不由笑問:&ldo;這是怎麼了,出去一趟這麼高興。&rdo;
容王挑眉笑道:&ldo;你說呢。&rdo;
阿宴卻也沒什麼可猜的:&ldo;我哪裡知道,那些打仗的國家大事,我又不樂意聽。&rdo;
當下兩個人手牽著手走在這楊柳湖邊,楊柳依依,湖水輕盪,臨秋的知了有一聲沒一聲地叫著,偶爾夾著一些婉轉的鳥啼聲。此時已是秋風漸起時,風過時,將那飄渺隱約的花香送入鼻端。
阿宴笑著道:&ldo;我聽著這知了叫聲,聽了一夏,可真真是鼓譟,有時候睡個午覺,都能聽到他們在叫。&rdo;
容王淡道:&ldo;你既覺得不喜,那就不要讓它們叫了。&rdo;
阿宴聽著,頓時有些無語:&ldo;雖則你是尊貴的容王殿下,可是你以為你不讓它們叫,它們就不叫了嗎?&rdo;
容王當下笑道:&ldo;今年也就罷了,明年一入夏,我便命人將那些蟬蛹的洞穴全都挖了,看它們還怎麼出來擾我王妃的清夢。&rdo;
此時身後是跟著惜晴和素雪的,這兩個人聽此話,難免想笑。
阿宴挑眉道:&ldo;便是如此,難道別家的知了就不能飛過來了。&rdo;
容王低哼:&ldo;飛過來的話,命人逮了便是。&rdo;
阿宴側首望過去,卻見容王雖說滿臉愉悅,看起來心情很好,可是剛說出這話的語氣,還真是不容置疑的霸道。一時便想著,到底是上輩子當過皇帝的人,那可真是生來一副萬物皆須聽我之令的帝王之氣啊。
一時不免想起之前自己所想,這一世他怕是真得不當皇帝了吧。
容王微微靠近了阿宴,低首看向阿宴的肚子:&ldo;今日是否又鬧騰了?&rdo;
阿宴斜眼瞅著他:&ldo;他們哪裡敢啊!&rdo;
容王挑眉:&ldo;哦?&rdo;
阿宴想起剛才容王對付知了的霸氣,再想著他那什麼兩歲讀書三歲學武不乖就打手心的話,頓時替自己肚子裡的兩個娃心酸,可真是命不好啊,不會投胎,遇到這麼一個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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