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都吃光了!&rdo;
她湊過去:&ldo;你要不說,我就咬你的耳朵!&rdo;
容王輕輕挑眉,儘管耳朵被揪著,他依然淡定得彷彿在樓閣上品茗觀景:&ldo;那你咬啊。&rdo;
阿宴頓時無語了,歪頭打量著他,心道這還和我槓上了?
她湊近了,細密的喘息就在他耳邊,囂張地威脅道:&ldo;我可真咬了。&rdo;
容王耳朵越發泛紅,他喉嚨動了下。沒吭聲。
阿宴見此,一不做二不休,真得用那小貝齒就這麼輕輕蹭上了他的耳朵。
她才喝過荷葉膳羹,口齒間猶自帶著荷葉的清香,就這麼用小牙齒這麼研磨著他的耳朵。
容王難耐地動了動身子,灼熱的目光凝視著坐在他大腿上放肆的女人,嘶啞地道:&ldo;你咬了我,我也要咬你。&rdo;
就算你懷著孕,也不能放過。
說著這個的時候,他手臂陡然一動,動作依然輕柔,可是卻有幾分霸道地迫使她俯首下來。
阿宴發出低低的驚呼,&ldo;啊&rdo;地叫了一聲,然後耳朵就被那麼吃住了。
軟軟熱熱的,阿宴一個戰慄,忙要躲開,可是容王哪裡會放呢。
他火熱的眸子盯著氣喘吁吁的阿宴,盯著那紅艷艷的唇兒,聲音猶如風吹過沙一般。
&ldo;我忽然也想嘗嘗荷葉膳羹的味道。&rdo;
說著,他用大手按住阿宴的後腦,讓她無法動彈,然後就俯首下去。
☆、96|容王的決定
過了年,開了春,碧波湖的湖水解凍了,湖水四周圍的糙坪上開始冒出嫩綠色的糙芽兒,一旁桃樹也眼看著長出了花骨朵。這容王府本來就大,每一個住在這裡的人都曾經命人精心修整過的。
當然了,這園子裡住過的人,一個個都是身份不凡的。遠的不說,只說近的,那便住過廢太子,住過當了皇上的寧王。也因為這個吧,這園子慢慢地往外擴張,越修越大,越來越精緻。
這園子裡不說其他,便是走在那十里長廊上,透過精心雕刻的壁洞望著那碧波湖水情的輕盪,你便不得不讚嘆這園子裡的精妙和煞費苦心。
如今阿宴是這園子的女主人,眼看著春暖花開,柳樹在碧波湖邊吹拂,融化過後的碧波湖水盪=漾出醉人的水波,她每每喜歡來到園子裡散步。
容王雖然實在是太忙,白日裡基本不見人影,也沒時間陪她,她就帶著惜晴和素月在園子裡走動。
阿宴的母親蘇老夫人有時候也過來陪著女兒說說話,恰好那天在湖邊的糙坪上,侍女們搭了一個暖帳,於是蘇老夫人就和阿宴坐在暖帳裡,喝著香茗,看這湖景。
一時蘇老夫人難免有些感慨:
&ldo;往日也是來過這裡的,那時候只覺得這裡院子實在是修得說不出的好看,透著王府的那種貴氣,看得眼花繚亂的,那腳都不知道,話也不敢多說一句,就怕被人笑話。如今怎麼也想不到,你竟然是嫁給了容王,當了這容王府。這碧波湖,也成了自家的風景呢!&rdo;
阿宴聽著一笑,她也回想起往事,不過想的卻是上一世,她走在這碧波湖邊的情景。
物是人非,今生再也不是昔日落魄的情景,她輕柔地撫摸肚皮,想著原應該珍惜,珍惜那個將她視若珍寶的少年,珍惜那個給與了她原本不敢奢求的幸福的少年。
這邊阿宴日子過得悠閒,那邊容王卻實在是忙得有家回不得。
果然如他所料,北方的羌族如今是終於按捺不住了,老國王病逝,幾個兒子開始徵戰奪取國王之位,一番糾纏之後,大王子庫爾德打敗了其他幾個弟弟,登上了國王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