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拳頭。
只可惜,百無一用是書生,威遠侯風流倜儻,只是個讀書的,他沒練過武,他的拳頭剛打到容王面門前,便被容王一抬手,就那麼鉗在那裡,動彈不得分毫。
兩個人捱得極近,容王輕笑一聲,真誠地道:&ldo;表哥,阿宴乃我所愛,所以我確實使了些手段,搶你心頭好。不過表哥也不必如此怨恨與我。若是當年你娶了阿宴,以你這朝三暮四眠花宿柳的性子,阿宴性子也是個乖張的,今日未必能夠與她夫妻和鳴。&rdo;
威遠侯見他這般說話,一時想起到底是打小兒長大的兄弟,心中的恨意便少了許多,不過他依然挑眉,不解地道:&ldo;當時你才多大,半大一個小子,怎麼就心儀她了?&rdo;
容王默了下,忽然開口道:&ldo;若我說自小就喜歡,你信嗎?&rdo;
威遠侯低哼一聲:&ldo;你騙誰!我信你那話才有鬼!&rdo;
容王面無表情:&ldo;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rdo;
這時候,容王府的馬車過來了,容王自去輦車扶了他的王妃下來,在一群侍衛和丫鬟的簇擁下,去了馬車上。
而這邊呢,威遠侯隔著人群,遠遠地望著那個被容王牽在手裡的纖影,半響嘆了口氣。
罷了,到底是沒緣,說來也是怪自己!若是自己再有幾分忍性,不落進這容王的圈套,這阿宴怕早已是自己後院的婦人了。
這邊容王和阿宴上了馬車後,阿宴瞅著臉上冷冷的容王,不由得湊上前去,輕聲問道:&ldo;剛才你和威遠侯,險些打起來啊?&rdo;
容王道:&ldo;嗯。&rdo;
阿宴又瞅著容王:&ldo;他打到你沒有?&rdo;
容王挑眉:&ldo;你應該擔心的是,他有沒有傷到哪裡。&rdo;
聽到這話,阿宴忙搖頭道:&ldo;不會不會,他和我有什麼關係啊!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怎麼可能去關心他呢。&rdo;
說著,她趕緊捧了容王那俊美清冷的臉龐,笑得眉眼彎彎:&ldo;快讓我看看,到底有沒有碰到哪裡,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do;
容王原本清冷的面容,此時終於也忍不住抿出一點笑來:&ldo;你如今倒是學會了賣乖。&rdo;
不過他很是受用就是了。
阿宴見他終於笑了,忙打蛇隨棍上,撲到他懷裡磨蹭著,又親著他那稜角分明的臉龐,軟綿綿的聲音道:&ldo;永湛,我和那威遠侯可沒什麼關係啊!你不在的那三年裡,我可是連想都沒想他!&rdo;
容王挑眉,淡望著懷中嬌軟的人兒,那清冷的聲音忽然開口道:&ldo;我知道。&rdo;
他抿了下唇,又道:&ldo;如果那三年裡,你想他哪怕半分,那他今日就不可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了。&rdo;
阿宴聽了這個,忽然靈光一閃,沉默了片刻,終於忍不住問道:&ldo;永湛,我想問你個問題。&rdo;
這容王眉眼未動,只是淡聲問道:&ldo;什麼?&rdo;
阿宴蹭過去,納悶地問道:&ldo;那沈從嘉怎麼回事,沈從嘉為什麼瘸了?&rdo;
容王一聽這沈從嘉,頓時那水波不動的眸子帶了幾分銳利探究,他審視地看著阿宴:&ldo;怎麼了,心疼了?&rdo;
阿宴見此,揚眉,低哼:&ldo;我心疼他幹嘛!&rdo;
她打量著俊美到不像真人的容王,斜睨著他,頗有幾分好奇:&ldo;我就是納悶,這件事和你有關係嗎?&rdo;
這麼望著他那清冷淡漠的容顏,阿宴心裡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