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多少,怎麼就克化不好了?要不要請大夫看看?&rdo;
阿宴忙搖頭,想著這也原本沒什麼大不了,不過是冷不丁吃了那糕罷了,當下便道:&ldo;三更半夜的,沒得折騰人。&rdo;
容王抬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還是正好,便道:&ldo;倒也不麻煩,我府裡就有一位,原本是週遊四方的大夫,是極有名的,這幾年他腿瘸了,便一直被我留在府中,若是你有什麼不適,我便叫他過來。&rdo;
阿宴心知自己不過是吃了甜膩堵的,哪裡願意請大夫呢,況且喝了點水,也覺得好多了,當下堅持搖頭:&ldo;我如今喝了一口茶水,感覺好多了。&rdo;
容王看過去,見她臉色尚好,也就不說什麼了,當下也不看書了,過去攬著她道:&ldo;那早點上榻歇息吧。&rdo;
阿宴點頭:&ldo;嗯。&rdo;
兩個人分別洗過了,這才換了中衣上榻。
容王到底是年輕,這幾日又是正和阿宴好的時候,幾乎每晚都要一次的,有時候甚至興致來了,都要折騰到後半響。
這一晚也不例外。
阿宴開始的時候尚覺得沒什麼,後來容王動作狠了,將她弄得身子一聳一聳的,她便覺得有些不適。再到了後來,她是恨不得容王趕緊完事兒,可容王卻是摟著她,越戰越勇的樣子。
她忍不住低叫了聲,泣聲喊著他停下,可惜在黑暗中,這聲低叫卻被容王誤以為是摻雜著痛苦和歡愉的那種,於是容王越發摟著她的腰肢,更加將她折騰得厲害。
她就在這劇烈的顛簸中,越來越覺得的難受,擰著眉忍著。
再到了後來,容王終於結束了。
阿宴再也無法忍受,一把將容王推開,趴在床邊上乾嘔了一番。
容王見此,倒是一驚,一邊幫著阿宴捶背,一邊忙喊人掌燈。
一時外面守夜的丫鬟都過來了,忙著拿痰盂的,忙著捶背的,也有趕緊遞上來茶水的。
容王在那夜燈的朦朧照耀下,只見阿宴臉色蒼白蒼白的,額頭上還滴著汗。
因為事出匆忙,他如今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中衣,胸膛那裡還是赤著的,那寬闊賁發的胸膛上還有著亢奮過後的汗珠。
他就這麼在極度的歡愉過後,擰著眉,在那朦朧夜燈下,望著他的王妃狼狽地趴在那裡,乾嘔得不成人樣。
阿宴嘔了半響,其實也沒嘔出來什麼。
容王面無表情地命人去叫了大夫。
那大夫也是住在王府裡的,如今被人半夜從被窩裡拽起來,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趕緊跑過來了。
待這大夫來了,阿宴這邊其實也感覺好多了,當下丫鬟放下了帳幔,大夫號了脈,又請求看了下臉色,這才道:&ldo;不過是貪吃,胸脘痞悶,腹中脹滿罷了,我開個消食健胃的方子就是了。&rdo;
當下大夫去外間開了方子,自然有丫鬟跟隨前去配藥了,這大夫又留下了一盒越鞠丸,說是消食健胃的,讓王妃沒事可以吃一粒。
如此折騰一番,阿宴倒是覺得胃裡好了許多,不再那麼難受了。
可是抬頭看向容王,卻見他鐵青著臉,坐在床邊,一言不發。
阿宴見他臉色不好,當下試探著開口:&ldo;殿下?我們重新歇息吧?&rdo;
容王僵硬地抬眸,望向阿宴,臉色真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阿宴見了,一怔,想著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鼓起勇氣,牽起他的手,溫聲道:&ldo;殿下,今晚,今晚原本是我的不是,不曾想攪擾了殿下歇息。&rdo;
朦朧的夜燈中,容王稜角分明的臉龐鐵青,深沉的眸中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