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瘦高青年瞥了小二一眼,兇惡的道。
“對不起……對不起……您這邊請!”
店小二趕忙收回打量冷豔美人的目光,領著四人到窗邊的一處座位。
靜,靜得有些可怕,靜得落針可聞,靜得就是放一個屁也如一聲平地焦雷。
這時,整個風月樓三樓灼熱的目光,灼熱的可以融化女人衣服的**裸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四人中的那名白色長裙的冷豔女子身上。
毫無疑問,風月樓的這些個男人的目光全部被這名冷豔女子的冰山般的氣質所吸引,這女人怎麼說呢?冰山般的氣質總能勾起這些風月場中打混多年的男人最最原始的征服**。
“這娘們,賊漂亮了!”
“這姑娘是哪家的?太標誌了!”
“比咱風月樓的頭牌小紅都水靈!”
靜到盡頭,風月樓三樓轟的一下爆炸開來,這些昨天快活,今天快活,後天還快活的永遠不會從娘們肚皮上爬下來的男人們大聲的對著那冷豔女子評頭論足,風月樓三樓熱情高漲。
一行四人在窗邊的一方桌坐下。
“小二哥,還愣著幹什麼?給老子上菜,上酒,餓死我了!”
黑衣瘦高青年腰板一挺,一拍桌子,大聲叫道。
“對,要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我們今天也要當一回大爺,你說是不是呀?”
胖子向瘦高青年問道。
“說的在理,胖子,今天咱們也噹噹爺們,讓他們伺候,伺候,呃!把你們這鳥樓最紅的姑娘也給本大爺叫過來,配大爺喝酒!”
瘦子賊笑道,猥褻的笑道。
“師傅,別聽他們的,兩個臭男人,要些飯菜,讓他們送到樓上去吧!小二,樓上還有上房嗎?”
被數十個男人灼熱的恨不能拔掉衣服的目光看著,白衣女子實在是有被目光強暴的感覺,實在受不了了,忍無可忍的道。
“有,有,有,姑娘要幾間上房,跟我來吧!”
三個男人的話小二隻當是不存在,向冷豔女子殷勤的道。
“師傅,我去了,你們慢慢吃!”
都是臭男人,冷豔女子嫌臭,跟著小二上樓去了。
“吃了再走呀!急什麼?”胖子勸道。
“胖子,讓她去吧!我們吃飯!”瘦高青年拉住站起來的胖子。
在一片失落的目光中,白衣女子隨著興奮得屁顛屁顛的小二哥上樓去了。
“小二,上菜,上酒!”黑衣瘦高青年不耐煩的吆喝一聲,一個不要臉的小二哥走了,風月樓的小二哥多著呢!又一個小二跑過去。這小二看著順眼很多,絕對不是小白臉,他是一個黑的油光發亮的小二哥。
“大爺,要些什麼?”
“把你們風月樓最好的酒菜通通給大爺我端上來,要快一些!”胖子叫道。
“好咧!大爺你稍等!”
第二個小二答應一聲,勤快的報菜去了。
風平浪靜,美女要看,飯也要吃,白衣女子走後,風月樓三樓又恢復原本的談笑風生。
“嚴老大,剛才講到哪兒了?再給大夥兒來一段唄!”
一個瘦骨伶仃的小屁孩叫囂道,他是樓上老鴇張媽媽的兒子,叫什麼二狗子的,這小屁孩沒什麼愛好,平日裡最喜歡的勾當就是偷雞摸狗,賭錢聽書,常年累月的在風月樓打混。
“是呀!老大,您再來一段?再來一段,來段過癮的!”
三樓裡的食客紛紛附和,剛才那名白衣女子沒有進來前,那嚴老大正在於眾人說書。
“大傢伙這麼賞臉,那老漢我就卻之不恭了,再來上一段,給大傢伙助長些酒興!”
嚴老大是個本分的賣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