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鷺洲的平安銀可是他們的命根子,他們能在對秦飛了解不多的情況下把它們交到秦飛手裡,這需要多大的勇氣,這是對秦飛多大的信任。
所幸秦飛沒有辜負他們的信任,給他們贏回了天大的利益,此時他們怎麼會不欣喜若狂呢,這點秦飛非常理解。
見鬧得差不多了,秦飛輕咳了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胡鬧。
“白鷺洲的其他商鋪都會如實的繳納平安銀嗎?”秦飛才來京城不知道其中道道,開口問道。
“當然,現在東廠退出,我們又先拿掉了四海賭場和寶玉齋這兩個棘手的商鋪,剩下的基本沒有什麼問題。”
穆楓語氣堅決道,“即使還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拒不繳納,我們也可以有事無事的去查他們一下,弄得他們不能做生意,他們自然就會變得乖乖的了。”
秦飛知道錦衣衛是因為有東廠在,才沒有這樣做,現在東廠既然退出,說真的,敢直面錦衣衛和他們對著幹的人實在不多。
“嗯,既然能收回來,那從明天開始便著人去收取吧,不過我們先前收取的那些小商鋪就不要收那麼多了吧,比如賣糕點,包子,針線什麼的,我們就減半收取,畢竟現在我們不差那點小錢。”
小旗們紛紛點頭,“大人所言極是,卑職等一定照辦!”
確實如秦飛所說,他們以前因為收不到那些大商鋪的平安銀,為了吃飯,他們只好在那些小商鋪上面多收了一些,搞得整個白鷺洲的小商鋪敢怨聲載道,怒不敢言,只在暗地裡咒罵他們。
這點秦飛也是打聽過的,所以才有此言。
一切說定後,秦飛見天色也晚了便遣散眾人,往玄武湖家中走去。
而另一邊,東廠廠公馬榮坐在白虎堂上,身後那一幅猛虎下山圖讓他這沒卵貨憑添了幾分氣勢。
身前,崔鳴和段奕跪在地上。
“廢物,一群廢物!”
“你,你,段奕你好歹也是大棋士賽第五名,居然輸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秦飛,你說你是不是該死!”
“本都督的二十萬兩銀子,就這樣白白的給你兩盤棋輸掉了,你說你該不該死?”
。。。。。。
馬榮已經在這裡咆哮了近半個時辰了,想起那本該屬於自己的二十萬兩白銀,他心痛的要死,而更讓他窩火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輸給了他的對手溫炳,這比輸銀子還要令他難堪。
“廠公,息怒,孩兒罪該萬死,只是孩兒也是盡力了,奈何秦飛棋藝實在是高明,孩兒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依然敗北!”段奕擦了一下先前馬榮暴怒時把自己嘴角踢破的血跡,惶恐道。
確實,馬榮也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做錯了,他犯了一個輕敵的嚴重錯誤,他不該在自己沒有對秦飛仔細調查一番就倉促的設下賭局讓秦飛給狠狠的打臉,冷靜下來,他細細的思索了一陣,才發現包括自己的外甥在內,東廠已經在秦飛手裡栽了好幾個不大不小的跟頭了,嗯,看來這秦飛還真是自己東廠的天敵。
直到此時,他才開始用正眼審視起秦飛來,嘿嘿,這個禍害還真的不得不除呀!
轉念一想,現在也不是除去秦飛很好的時機,不說皇帝趙燁前段時間對他東廠的責問,就說如果秦飛剛把你東廠贏了一回便馬上身首異處,你讓皇帝怎麼想,讓朝中百官怎麼想,讓天下百姓怎麼想?
算了,就讓秦飛再多猖狂一會兒吧,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自己實在用不著在這風口浪尖行此孟浪之事。
而玄武湖家中,正和顧橫波顛凰倒鳳的秦飛自然不知道自己給大夏最大的特務頭子給惦記上了,依然只顧及自己的快樂。
“相公,要不我們別去當什麼官了,待在家裡好好的過一輩子?”
聽到今天秦飛又和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