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嗎?”
“算是吧。”陰惻惻嘿笑了一聲,緊牽住銀兒的小手,仿如進自已家門般道:“咱們就在這裡歇幾日。”
殷銀想不通為什麼夫君會在這裡建了棟底邸,卻也溫順不多言地隨他入了府,好奇觀望四下的雅緻幽景,心曠神沁來到了跨湖的拱橋之上。
“夫……夫君。”剛過拱橋,殷銀傾世臉兒大驚失色,小手急按住前來解衣物的那隻色掌,紅臉羞喃:“不可以,會……會讓人看見的。”
“這裡沒人,咱們就在此清湖梳洗。”說道,阿真當即把自已脫的精光,就這麼大赤赤站於草毯湖畔邊,嘿嘿撂笑:“放心吧,不會有人的。”
“可是……可是……”殷銀左顧右盼,巨大的幽園內除了繁花錦草,以及水中嘻戲交頸的數對鴛鴦外,世界安詳寧靜,不見半人。
女孩子家家總不太敢在外面脫衣服,阿真明白,當然更明白不會有人來,因為這棟帝子府本來就是專門為他和銀兒而設,小丫頭片子雖然可惡了些,卻也算得上用心良苦。
“別可是了。”阿真敢對天發誓,這棟府內就只有他們兩人,最多再藏著一個耶律岫雲,他上前強行解著害羞銀兒的衣裳,直至褻褲掉落,肚兜蓋於花瓣上,親暱的兩人便如湖上的對對鴛鴦般,相擁入了沁人心脾的清澈湖內。
橫臂捂著胸脯,殷銀拎著心兒,害羞入了清澈湖塘,小湖不深,只及腰際,恥目四下再瞟數眼,雖然沒人,卻仍著急浸入水內,羞聲嗔怪:“若有人來了,該如何是好。”
“那就殺了他。”背靠在柔柔的水草畔上,水底的腳丫磨了磨堅硬的石頭,阿真就更加的確定姑奶奶計算到他會與銀兒在這裡沐浴,畢竟有誰會刻意在湖的下面鋪塾乾淨石頭呢。
聽得夫君戾氣之語,殷銀嬌嗔地白了他一眼,“為此殺人,太枉顧性命了。”
“是誰以前總動不動拔劍砍人的?”阿真噗聲一笑,攬起一掌澄水潑溼她的繡發,愛憐揉了揉這顆小腦袋,擠眉弄眼提議:“不然留下偷窺春光的賊人一命,只挖了他的雙眼如何?這可是殷大小姐的最愛喔!”
“夫君……”殷銀被羞,嬌嗔的把身子依偎入他胸膛,抬起傾世臉兒感嘆:“在洞裡銀兒想了很多,以前銀兒這麼不懂事,幸好有夫君教導。”
夕陽斜斜傾墜,紅雲優哉遊哉,帝子府的後園溫馨滿布,萬花千草隨風搖曳,湖水內的吻鱸親蜜接喋,草毯上的鴛鴦眷愛交頸,紫蘭紅玫間彩蝶對舞,景緻美麗無限。
帝子府一應俱全,除了美味要自已煮、衣服要自已穿、嘴巴要自已淑外,可以說這裡真是人間天府。
每日阿真吃飽睡足,便攜著傾世寶貝逛看美麗的花圃,然後自然而然便以天為被,以地為榻,於萬花叢中恩愛纏綿而起。
胡天胡地的日子過的特別的快,一眨眼三日光陰就這麼過去了,當第四日的旭陽升起,起更的殷銀疑惑坐於梳妝檯前詢問:“夫君,您一直呆在這裡沒事嗎?”
每一日傾世寶貝都要這麼詢問,為她梳髮的阿真擱下梳子,背後摟抱住她,親了親傾世人兒粉嫩臉腮,柔情道:“別太擔心了,大理有憫兒打理,我不在沒關係。”
“雖然如此,可夫君是一國之君,總有事要做。”雖然想就這麼一輩子與他呆在此,可夫君不是尋常人家,若擔誤他的重事,那就不配為人妻子了。
其實阿真自已也很疑惑,帝子府三日來除了他們外,沒有半點異樣,他是在等耶律岫雲出招,偏偏複姓耶律的丫頭彷彿消失了一般,就這麼杳無下信了。
“嗯,那今日咱們便走吧。”簡單為寶貝綁上了條馬尾,阿真牽過她的小手往廚房向方走道:“阿藍就在應慶,咱們去皇宮逛逛。”
三日來殷銀知曉自已夫婿所有的一切,聽得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