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發乾什麼?
“你知道?”再次聽見這個與魔鬼一樣的名字,唐耀自然打了個冷顫,猛地拽住他低吼:“你認識此人?”
“算是認識吧?”阿真避重就輕回答,不想告訴他這個月到底去幹什麼勾當,也不認為他會相信。輕拍拍他的肩再疑問:“為什麼她要割你的發?”
“我也不知道。”唐耀也是很疑惑,搖頭道:“可遼狼卻釋放了我。”
“然後你就隱姓埋名到蘇州?”
“是呀。”唐耀點頭,急急詢問:“你是如何認識金遼這個蔚藍大郡主的?”
把大叔很亂的故事消化完,阿真無聊扛起那布匹道:“這個故事又臭又長,有空再說。”天都要黑了,滿足好奇心後,馬上把沒利用價值的唐耀拋到腦後,大步跨出小攤,他的小翩兒肯定等的心急了。
“你……”剛剛擦掉眼淚鼻涕,唐耀見他竟然走了,氣結的剛吼出這個字,才措敗垂下手臂,深深吸了一口鼻氣,轉身走進小攤。十七年了,物是人非整整十七年了。記憶為何還能如此的清析?難道真要到他入土之時,這罪孽才能消除嗎?
從夕陽泛紅時,唐翩君就喜孜孜地回家等他的阿真哥哥。可是她等呀等的,等的喜孜孜的心轉變成無數擔心,依然也等不到心愛人兒的身影。
奇怪了,阿真哥哥不會又急著出去吧?站於宅屋門前,翩君的小腦袋擔心地往街道伸探,夜沉沉昏黑了下來,可是街道上除了幾名不認識的人匆匆走過,依然不見那條俊逸碩長身影。
難道阿真哥哥碰見了發生了什麼事嗎?總眺不到他的身影,小翩君越想越是擔心,一顆心處在顫抖晃動中,再也等不住了,急急關上屋門,驀地就要去找人。就在她關上屋門轉身時,久等的那條俊逸碩長身影終於出現了。
唐翩君愣了愣,隨即高興脫口呼喊:“阿真哥哥,在這裡。”
“翩兒。”正不知翩家在哪裡時,突聞這聲貼心的呼喊,阿真開心無比朝她奔近。“我的小翩兒在等阿真哥哥嗎?”
“是……是。”翩君害羞不已,趕緊推開屋門邀道:“阿真哥哥快進來吧。”
“好。”刷看這個容易害羞的小丫頭,阿真高翹嘴角隨她進門。
夜未全黑,昏暗裡翩君高興把茶桌上那根燭火點起,開心無比邀請道:“阿真哥哥,快坐下。”
“咦?”直到現在她才看見他槓著一匹布,輕咦後,趕緊抬起小手要把他載重的布匹拿下,輕責道:“阿真哥哥,為何還帶東西來?”
“別忙。”匹布雖不重,可是槓久了也挺有壓力的。把肩上的布匹擱到桌上,他寵愛地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我不是要翩兒做東西嘛,沒材料怎麼做?”
“翩兒家裡有些存布,阿真哥哥無須如此lang費。”小腦袋被揉,翩君心頭很甜,昏暗燭火下喜孜孜偷窺了一眼前面的未婚夫君,想到爹爹已收下他的聘禮,想到自已是阿真哥哥的人,一時間翩君可愛小臉悱紅成一片,羞的是恨不得就此死去。
燭火輕曳裡,阿真見眼前亭亭玉立的甜蜜人兒突然腮臉瑰紅,輕咬唇凝羞澀萬千,頓狐疑了。“翩兒,在想什麼呢?怎麼臉突然這麼紅?”
“阿……阿真哥哥。”自羞羞睫毛下窺視他一眼,翩唇緊緊咬著粉嫩唇兒,小腦袋緩慢輕輕搖動。
“傻丫頭。”憐愛再揉了揉她的雲鬢,阿真才轉身走到大門前,抿著濃濃笑意把這一扇大門掩上。
咚咚咚……
眼見阿真哥哥把大門關上,翩君心裡一隻小鹿緊張咚咚亂撞,感覺自已要窒息了。阿真哥哥在做什麼?為什麼把大門關上,那……那屋內就只有他們兩人了,好好……好羞人,好羞人。
“嘿嘿嘿……”屋門一關,搖曳的燭火靜了,室內突然明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