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四候爺不要怪罪奴家才好呀。”
楊騰飛黑目幽幽,瘦削頑長的身影如坐深沉大山,冷目徐看剛才在他懷裡的**,挑眉詢問:“想來這位就是號稱不老仙姑的蛇婆了?”該死的老婆子,他剛才還親了她一記,好惡心啊。
“四候爺錯了,家師怎麼會任你如此親親摟摟呢。”兔姑咯咯咯笑的開心,笑聲未隱,猝然揮起臂膀,空中萬點寒芒如奔雷般,咻咻咻猛地就朝倉頂之人飛矢。
“鏘,咚、咚、咚……”九節鐵鞭一掃,甩落來襲毒針,楊騰飛胸口猝然浮起一陣氣躁,眉頭微擰,不動聲色暗自運氣,頓覺腹中真氣四散,五臟馬上浮臊而起。
偷襲再決失敗,兔姑也無所謂,杏目細細盯著倉上之人,瞧他臉色有變,咯咯咯笑道:“四候爺別見怪,奴家怕您折騰,便在唇瓣腮兒抹上師傅新作的無味小毒,剛才您親人家,不知現在可有感到不適?”
“哼哼!”楊騰飛額頭冷汗溢流,壓仰體中毒素,難於開口重哼了兩聲,頭腦急速思索對策。
兔蛇知道師傅的此味劇毒,常人中者立斃,內力深厚之人以氣強行壓制一時半會兒無事,冷臉冷下,揚聲對身邊人喝道:“少莊主,他正以內力壓制毒素,趕緊殺了他。”
“殺!”聲落,慕容鐵臉色狠辣,同一時間,眾殺手凌空往倉頂飛躍,四面八方持刀狠砍。
糟!卓立於屋頂的身形倏旋,眾刀一到,九節鞭嗡然輪轉起一層保護傘,強退猛襲而來眾把血刀後,楊騰飛死扼住一口氣,擒賊先擒王,手中九節鞭數轉,答答答一陣亂響,極快組成一柄鐵槍,靴履蹬在倉頂,身形頓如疾風,驟然暴洩出一道煞烈極光,咻地一聲,就朝慕容鐵逼上。
免姑是蛇婆的徒兒,蛇婆所研之毒天下無雙,慕容鐵極其相信蛇婆,但是萬萬沒想到姓楊的竟然還能反擊,這一下是大大出了意料之外,丹氣急收,騰空身軀聚氣後撤,咋見跟前槍尖直擊喉嚨,急忙騰空側身回砍,架開鐵槍,噹的一響,雙腳穩落於板之際,後躍大步忙問:“兔姑,這是怎麼回事?”
兔姑瞧楊騰飛落站於柵欄上,目光冷冽一掃,哼笑:“放心,唇已發紫,毒發了。”
慕容鐵目光一聚,果見姓楊的唇瓣呈紫,心喜大喝,“殺!”忌憚眾刀倏地又四面狂湧撲砍。
楊騰飛身中劇毒,掃觀四周血刀撲至,自認再催內力必定暴斃,匆匆忙忙一個雷劈雲層,身軀躍起數丈,聽得一陣叮噹亂響,鐵槍擊落身遭眾刀,便朝桅杆一掃,卡嚓一聲,半截桅杆斷裂,同一時刻回槍挑開當頭砍落血刀,半空一個滾球側踢,杆子卟通落水,奔雷急雨身影咻竄往湖心飛翔,雙腳輕輕落站於浮水桅杆上,捂著胸口劇烈急喘。
慕容鐵也不是泛泛之流,眼見他斷杆便知他要逃了,血刀被挑開,腳剛落在護攔,一個縱身,便也朝落入湖中的桅杆飛躍,呼的一刀,迎肩再劈。
楊騰飛喘息未定,刀風又至,迎槍難擋,只得步伐展旋,側身閃躲近身血刀,一把發縷被劈落於水中,無遐婉惜,答答答鐵槍斷裂,九節鞭如鐵蛇般緊纏上另一波來襲血刀,隨即,兩人便在湖心廝拼糾纏而起。
一根斷杆半浮半沉於湖心,伴著刀鞭交纏咕嚕滾動,黑夜裡搓搓火花鏘鏘跳躍,桅杆狹窄滑溜,立足難穩,又是在水中,更無從借力使力,可兩人卻都站得穩穩,刀來鞭往,絲毫不緩。
阿真站在小道上觀看,船上這批人嗓門巨大,什麼慕容鐵、蛇婆、兔姑、楊騰飛、四候爺,全都一一聽進了耳裡。他們的對話都這麼明白了,別說他有超強領悟出力,就是頭蠢豬也知道那個喜洋洋就是香凝的未婚夫,也就是牛叉到不行的文武候,至於另一方,用屁股都知道又是慕容山莊的蛇蟲鼠蟻們了。
知道廝殺的兩方是什麼身份,阿真自然就明瞭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