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超絕,只用半月便收復了故國,一個月內蕩平了李朝。”
“有這事?”耶律緒保驚詫,轉看自已的左丞相,皺眉詢問:“此女長的何模樣?”
“臣下不知。”左丞相搖頭稟道:“百姓們爭相傳頌,有的說長的天仙國色,又有的說如神如鬼,更有剩者說是三頭六臂,縱說雖然紛芸,可此輔國公主有一件事,卻是與郡王如出一轍。”
藍倪兒臉色屍骨白,緊咬唇瓣一鬆,不假思索接道:“愛民如子,不亂殺無辜是吧?”
“是。”左丞相點頭,“此公主甚得軍民愛戴,舉凡大軍過處,不準擾民,縱然連百姓滴水都不得搶奪,為百姓鋪路修橋,大破李朝之際,更可憐李朝百姓困苦,發食設衣,盡得李朝愛戴。”
“難怪林阿真有恃無恐,難怪他敢單獨來我上京,所有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握之中。”藍倪兒總算是明白了,咬牙切齒對眾說道:“郡王有天才,昔日一午半夜就為周帛綸收拾大片江山,周帛綸自然欣喜,欣喜過後就會惶恐,兵馬握在他掌中,權勢滔天,功高震主,不可不防,他深知自已最後不會有好下場,所以便派人到大理,爭得自已立足之地,這一回去恐怕他要自已為皇了。”
“老謀深算,果然是陰險狡詐。”耶律緒保臉龐也是毫無血色,這個林阿真如回到大理,那將是猛虎歸山,龍游深海,以他的才能,從此他金遼將不得安寧,哪裡還須要考濾什麼,揚掌咆令:“出動所有羽衛,一定要把他抓回來。”
“是。”四城羽將,一致領命,哐當鎧甲聲,飛速遠去。
想她藍倪兒昔日在格格客都被他耍的團團轉,林阿真如真的會被這群蝦將抓到,那他也就叫林阿真了。
藍倪兒目光帶寒,抱拳奏請:“聖上,郡王之才絕不是區區眾羽能抓得到的,還須倪兒親自去追。”
“父皇,兒臣請命:”耶律範、耶律坩也整齊接著胸,攸關他金遼以後存亡,事情已然天大。
“都去,全都去。”耶律緒保也知道這些羽將們皆比不上林阿真,想也不想號令:“再給你們道詣,可呼叫各州、郡、禁兵馬,速速把蔚藍大君王帶回上京,發榜告知天下,提供線索著賞萬金,封千邑。”
“是。”一干年青俊傑,持令一躬,速不容緩便朝南城火速而去。
浩蕩兵馬集結,藍倪兒簡束絨服,英姿乍爽領著大批鐵騎朝臨潢飛奔。剛剛抵達臨潢,遠遠見到耶律舞、綠影兒、紅衣兒率眾衛緊追而來,瞧三人衣著馬絨,便知她們跟定了。
臨潢府早就接到奏報,率眾親迎,這一群從龍鳳閣出來的皇族俊傑一踏在雪上,馬上按胸急稟:“大皇子,昨晚蔚藍郡王離開之時,在南城邊上留下一排墨字。不知……”
“墨字?”一干人狐疑相覷,好奇跨步急朝南門奔去。
轟!
“該死!”
“他媽的。”
不看則矣,這一看,耶律範和耶律舞皆臉龐發黑,咬牙切齒狠瞪城門邊上那七個大字,一肚子的怒火熊熊燃燒。
“他在欺我金遼無人嗎?”藍倪兒也咋舌了,愣看那七個碩大黑字,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寫著:《林阿真到此一遊》耶律範渾身發抖,閉眼轉過身,瞟看一干人,額頭髮黑道:“南下有三路,一路大定府通折津,一路中京通白達旦到西夏,還有一路是向道訃越過西北抵回鶻到吐蕃,大家選吧。”
林阿真絕對不會走大定,因為他知道兵馬會緊追不捨,也不會上大西北,那地他去過,很多人都認識他。
“我去中路,往白達旦部追。”到西夏折轉回夏周或是大理,這一路才是正確的。藍倪兒毫不考濾翻身上馬,駕的一聲揚鞭領著七萬鐵騎便朝白茫茫遠處急蹄。
耶律舞、綠影兒和紅衣兒彼此相覷了一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