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蘇婷婷明瞭地點了點頭,隨後搖頭嘆道:“難怪招招皆克我蝶功。”
前面大小老婆的話令阿真一頭霧茫茫,好奇插問:“你們在說什麼?”
“夫君,翩君世居於夏周、西夏與吐蕃邊境。”大概知道她的來路,蘇婷婷牽著自家夫君手掌,抿笑看著垂頭的翩君道:“如婷兒沒有猜錯,翩君的父親叫慕容青印,翩君的本名應該是慕容翩吧?”
“咦?”婷婷這番話讓阿真一愣,扭頭愣看身邊低垂頭顱的小丫頭,疑問:“翩兒,真的嗎?”
“是!”知道龍掌出來,瞞不過曾是世交的蘇府之人,翩君輕輕點了點頭。“婷婷說的全對。”
細細把翩君從頭看到尾,蘇婷婷很是疑惑詢問:“翩君,慕容爺爺還好嗎?”
“是,身體硬朗,時常叨唸年少時與蘇太爺遊三山五嶽那段無憂日子。”翩君越講,小頭顱越垂越低,根本就不敢對他們看去一眼。
得到確定,蘇婷婷美臉微微崩塌,怪異之極地輕推身邊的夫君道:“夫君,翩君有許多話要告訴你,你們先離去吧。”這個慕容姑姑著實讓**跌眼境呀,爺爺去世時慕容爺爺與她有來弔喪,如沒記錯,她還抱她出去買糖糕過吧?她是如何保持十五歲孩童模樣的?
阿真輕擰眉頭愣瞄了一臉怪異的大老婆,“婷……婷兒,你怎麼呢?”
“沒事,去吧。”蘇婷婷那張笑臉抽著筋,這種事她自認解決不了,如夫君不介意,她有什麼好介意的。
“好……好吧。”不明白婷兒怎麼呢?阿真確實也有好多話想要詢問,愛憐地對老婆交待幾句,便牽著從開始就一直低垂腦袋的小翩兒朝遠處階梯方向走去。
評審已出爐,焦急的中年解說員見他大爺終於從小門回來了,馬上對觀眾吶喊:“好了,蘇姑爺返回,讓我們馬上進入下一賽事。”
興奮喊完,扭頭細看走到臺中的大爺,驀然大驚,指著他胸前的大片血漬詢問:“蘇姑爺你這是?”
“唉……”黯然嘆了一口氣,阿真裝腔作勢搖了一會兒頭,才抱拳對臺上臺下眾人說道:“久病不愈,以為能撐完比賽,沒想到……”說著,頭暈地踉蹌了一小步。
“蘇姑爺小心。”中年解說員趕緊扶著他,慌張詢問:“蘇姑爺為何如此?是何病呢?”
“是一種奇病,叫婦炎潔。”
“婦炎潔?”臺上臺下皆愣。
“是呀,此怪症纏人之極,發病時頭暈目炫,四肢無力,有甚者大嘔鮮血,如蟻鑽心。”說道,滿臉驚恐向臺階挪步而去,虛弱之極地對咋舌觀眾嘆道:“我得趕緊回去吃藥,不然恐怕等一下便要生生嘔盡鮮血而亡了。”
“那……那快去。”中年解說員嚇了一大跳,人命關天還管比不比賽啊,輕扶他走下階梯。“蘇姑爺要萬分保重才是。”
“哎……”搭在翩君肩上,阿真如風燭殘年一般,抬不起虛弱的手臂道:“我這副破身子吶,哎……”
咋舌觀看這一幕,國子監佩服到五體投地,這個蘇姑爺不只守信,而且連第三名都不要了,馬上站起身對愣怔的觀眾喊道:“蘇姑爺著實讓人婉惜,如若強留恐會誤他性命,經過評審們決議,剔除他候選名,改讓敗局最高分補上。”
“哎……”不捨的看著那道離去身影,數千人婉異地把眼眸轉回臺上,本以為能再見到精彩對擂,沒想到蘇姑爺卻突然發病,著實讓人婉惜之極。
一隻巨大血蛇纏著脖頸,層層縮緊,紅色的蛇信嘶嘶吐著。殷銀想扳開這隻愈纏愈緊的大蛇,可卻發現自已竟然渾身無力,一種莫名的恐懼撲襲而至。
“啊……”從這個窒息的惡夢中醒來,殷銀臉色蒼白地撩喊睜開雙眼。
“醒了。”蘇婷婷是有好幾種方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