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話,不知可答應啊?”
阿真要點頭時,太老突然掃過倍兇狠目,嚇的他差點尖叫出聲,心驚膽顫小步小步走到對峙的兩老中央,弱弱勸解:“別這樣嘛,大家都是老朋友……”
“誰和她是朋友?”太老與老太君同時喝斥,怒目從阿真臉上轉瞪彼此,大有把對方碎屍萬段狠厲。
汗!一顆超級大的汗從阿真額頭滑下,曠世血仇的兩老突然對上了,情況非常不妙啊。
“太老……呃?來……來者是客,今個兒您老過壽,讓……讓人看了笑話。”說出這句話,阿真的腦門一片溼漉,大喝了一聲讓人把廳中的殘破打掃乾淨。
嚇傻的一干婢女也強忍住恐懼,飛速打掃起來,搬桌搬椅擺佈落碗筷後,聲也不敢吭齊往廳牆退。
“呵呵呵……”阿真強擠出歡笑,趕緊比手邀請:“老太君,總管老爺爺,別站著都快坐下。”一手拉著福絨,一手沒大沒小地搭於老太君肩膀,強行把兩人帶於椅前,揚聲大喝:“不要讓客人等太久了,快開席,等一下我一一到各桌敬酒至歉。”
瀋海和蘇顏神精極其緊崩,眯看前面的冷瘋子等人,在他們退了,瀋海喊道:“開宴……”
無數婢女僕役命,咕嚕便往外面奔跑,四下傳告,隨後門裡門外,廳裡廳外又熱鬧而起,一干客人不明所以眺了廳中恢復平靜眾人,聽聞等一下右宰相要親自來敬酒,又都開心了。
老太君心裡氣極,太老更是火大,可在這麼多人面前也不太好乾起,兩人皆徐緩落坐,彼此目光在空中滋滋擦出火花。
廳中原本是四張桌,強加入一張便有五張,一張是蘇家人,一張則是殷家人,另三張都是些親戚好友,這三張裡的人或多或少都有耳聞過杭州殷家,只是知曉的並不多,原本熱熱鬧鬧的壽辰,殷家突然闖入,一來便打了起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右宰相出來調停了,大家也都放下心了。
他們放心,阿真可是忐忑不安,一顆心差點從喉頭裡蹦了出來,太老與老太君仇深似海,別說是他,就是觀世音下凡都解不了這個仇怨。大家都落了坐,酒菜也一一罷上了,可他一時卻不知坐哪裡才好。若與太老坐,難保老太君一行人馬上就幹起來;若與老太君坐,更說不過去,他是蘇府的女婿啊。
慕容翩和婷兒看他站於兩桌中央臉龐泛綠,心裡也是暗自著急,想要開口讓他入坐,可坐哪裡啊?在大家都犯難時,便見站於中間的心愛男人笑了一聲,步伐轉於殷府。
太老雙目一眯,重哼了一口氣對轉身殷府的阿真喚道:“孫婿,過來奶奶邊上坐。”
“哼!”老太君手扶著金拐,扭過老眸輕蔑瞥了殷雀一眼,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說道:“孫婿就在老太君邊上坐,我有話要與你說。”
滴答……
數顆大汗從阿真的額頭掉落於地,臉上的笑容僵硬,左右觀看兩老,趕緊笑道:“不用坐了,等一下我要代太老去給客人們敬酒,這麼幾百桌一圈下來也結束了。”
話畢,趕緊把脖子欺向老太君,小聲詢問:“阿婆,你有什麼事要對我說呀。”
“銀兒……”
聽了話頭,阿真便猜到老太君是為什麼事而來,心頭是五味翻騰,她話還沒說完,不敢在太老面前太過近親,趕緊挺起身子連連答應:“這麼件小事,阿婆放一百二十萬個心,壽宴完了,我來擺平。
老太君才剛開了頭,話都還沒說完,聽到他竟然這麼爽快答應,先是一愣,隨後老臉撂起算計的微笑,瞥了殷雀一眼,哼哼說道:“看在孫婿的面上,今天老太婆就擱下前事,殷雀祝你壽如北龜了。”
烏龜是長壽之物,祝壽人常把烏龜用來比喻長壽喜慶,若心不誠者卻反有罵人之意。殷家人來勢洶洶、大家都聽得出來。太老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