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怎奈無情傷,薄綃難倩靈芸淚。”
聽得此詩,阿真含笑點頭,“不錯,不錯,不愧是文武全才,領悟極快。”說道,很是三八地輕輕一撞,嘿嘿猥笑。“楊爺是不是哪裡藏了個相好的呀?”
“男兒當世,當然免不了那一出風花雪夜。”楊騰飛大方承認,手指窗外道:“真哥,輪到你了。”
“好,我就為你剛才詩句加個半段。”目光泛笑粼看秦淮風色,開聲吟誦:“細雨暗回夜初涼,溥影無輝燈漸黃。天極散火催雲逝,流婆沸盡焦土張。帝君慈心縱有意,奈何瑤池宴荷湯。深井囚月寒風色,一夕霄雲摭疲傷。”
“妙!”聞此銜接,楊騰飛雙手一拍,豎起根大姆脂佩贊:“不愧是真哥,此後段一接,前段雖憂,後段惆悵,堪稱完美。”
牛角辯姑娘立於窗後聽得雙腮緋粉,可卻入神之極,心知隔壁兩人必是知名才子,年紀然定也不大,忍峻不住出詩勸解:“孤眠寂寥不知秋,倚馬逍遙倦廣遊。紅絲帳內風情骨,醉夢翔著千萬裡。臘梅搖窗春那度,星辰絮落粉成骷。舉觴卒逝丘墳寂,紅粉雖淚卻他投。”
突聞隔離姑娘傳來勸告,阿真與楊騰飛彼此相覷一眼,把腦袋伸出窗外喊道:“多謝姑娘勸解。”
謝剛道完,忽聽一陣依稀開門聲,好像隔壁的姑娘走了似,阿真和楊騰飛相互一看,動作整齊奔到房門,猛地拉開房門,雙雙把腦袋向樓梯方向看,卻只見廊道一名環丫打扮的姑娘,那位有才小姐已不見倩影。
“可惜!”沒看見那位小姐,楊騰飛不由的一陣婉惜。
“可惜個屁,走啦。”她下去了,不會跟下去嗎?阿真對這個有才學的小姐很感興趣,扯過還婉惜的楊騰飛,流口水嘩啦,野狗撲屎往樓梯狂撲。
“咚咚咚……”兩人一陣急步下階,還沒到樓下,突然一名穿著僕服的小哥滿頭大汗急奔了上來。
“我草……”
“砰……”
阿真惡狗撲屎,樓下突殺出另一隻搶食野狗,雙方都很急,來不及剎步,當場撞成一團。林阿真長的原比來人還高,且還是站在樓梯上層,這一撞,來人腦袋頂到他下巴,剛巧阿真想見有才小姐如飢似渴,舌頭早就如狗伸在外面嘶嘶噴沫,牙齒自然咬到了舌頭,痛的心臟一陣痙攣,扶著下巴蹲於樓梯哀哀哽嗚不出半個字出來。
楊騰飛咋見這麼一幕,嚇了一大跳,急急攙扶起痛的眼角掛淚的大爺,剛要詢問痛不痛,聽得一聲慌恐嘹聲叫嚷:“少爺不好了!”
“呃?”聽到自已的貼身奴僕驚呼,楊騰飛錯愕轉眸往來人看去,疑惑罵道:“楊安,慌慌張張的幹什麼?還有,你怎麼在這裡?”
“不不不……不好了。”楊安見到自家少爺,猶如沙漠裡見到綠洲,巨痛腦袋來不及摸,雙手伸前拉住他,“老爺率人要去拆了淑芳齋,您快……”
“什麼?”聽到爺爺帶人去拆淑芳齋,楊騰飛驀地蹦上三尺高,什麼都忘了,咚咚咚埋頭就往酒館大門跑,眨眼不見了蹤影。
“楊……楊……”阿真舌頭既痛又麻,驚見他大爺就這麼跑走了,嚇的額頭冷汗岑岑,扶著下巴也一陣咚咚咚奔下樓,“買……”
那個單字還沒落下,褲腰帶驀地一緊,生生給人扯住了,他額頭泛起黑時,背後傳來掌櫃陰森的話:“公子,您還沒結帳呢。”
幹!心裡把那個姓楊的祖宗十八代咒罵了個遍,阿真老臉訥訥轉身,面對掌櫃那道小鬍子,腦門滑下大量冷汗。
“結……結帳呀?”遭了,身上就只有兩個蛋和一搓毛,怎麼買單?
“是呀。”掌櫃一張臉冰冰冷冷,很肯定點頭道:“公子結帳了再走。”
“好……好吧。”眼角瞄到酒館內一堆小二佇駐於大門口,逃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