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出來,不要事隔一日又多進去了一人。”
想到此事,四人皆然心窒。沐天青思索了一番,上前抱拳道:“林公子,我們夏周風雨飄搖,極須像您如此的傑出棟樑,希望您能看在先皇的份上……”
“夠了,不要總拿先皇壓我。”阿真揮掌重哼:“我從一介奴才縱躍為一品候爺,外加行軍總管;從一品候爺再躍為朝閣之首,手掌龍虎雙符;從帝君宰輔又躍監國帝宰,封爵國安親王,掌兵政雙權,現在你們卻要保薦我任只有言權沒有兵權的軍師?你們自已想想吧。”話落,氣結推開擋道的四人,拂袖跨下石階,夏周他已還清了,是死是活關他鳥事?他又不是周夏人。
湯伊四人訥舌,轉眸眺看氣步往街口怒走的小兄弟,心裡皆然嘆氣,照他些話說也對,功勳無數非但不嘉獎反而貶職,是人心裡難免存有怨氣。可他已升無可升了,不管是聲望還是能力都掩蓋帝君,皇上如何敢放任他繼續坐大得盡民心?這件事,太棘手了。
阿真表情四肢雖怒,可心裡卻開心不已,跨出內街,外街的鋪店與商旅皆恢復了以往的繁榮,然此繁榮裡摻雜著無數竊竊私語之事,百姓們好像熱絡討論些什麼,可又不敢光明正大的說道,三五成群圍於一塊,站於街頭巷尾竊聲私語,自有一番故事。
來到自已宅邸門口,阿真四下望了望,找不到任何突出的標緻性暗號,側身貓入小巷內,走到天井的小門推了推,閂門從裡面鎖上了,仔細打量小門,見著石坎上有半紋銅錢,拾起來觀看了一下,兩面都是一樣,心頭一喏,開心大喊:“布哥、刀疤、楚兀,快門,你家少爺回來了。”
自昨日在據點耐心等了許久依然不見少爺前來,布哥三人合計了一下,大覺不妙,分為八批人馬四下尋查,探著追捕的兵馬突然回城,馬上就知道定然是少爺落網了,眾人飛速夜闖金陵,於宅邸為根據地,近三四十眾四下查探尋找,只留下三人等候。然此三人咋聞少爺的聲音,飛速從四下向小門急奔,開啟小門果見是少爺,一日一夜未睡的紅眼光彩大光,興奮之極整齊跪磕:“讓少爺受驚了。”
“沒事,起來,起來。”阿真哈哈一笑,喚起三個牛樣大漢,跨入天井內四下眺看道:“布哥他們人呢?”
“全都在外面探查。”一人急稟。
“把他們全都叫回來,開啟宅門,給我先徹杯茶來喝。”手指緊閉的大門,阿真一番吩咐,負手往大廳跨入,轉身坐於主位,翹起二郎腿等待之餘,思索著該如何安全的離開金陵。
布哥、刀疤、楚兀三人找的都紅眼病了,人人是恨不得提刀自刎得了,心急如焚中正打算青天白日闖進皇宮時,突然得到稟報,說少爺回家了,可謂是立即,所有人速度掄奔四下往宅邸蜂湧擁來。
“少爺……”布哥、刀疤、楚兀一行人奔入廳果然見到翹腿坐於椅上的大王,廳裡廳內大量人群趕緊跪地磕頭,自責喊道:“奴才保護不力,請斥責。”
阿真正在想事情,突聞爆炸般的請責聲,猛地回神往廳中觀外,見著廳內跪著三人,外面跪著數十人,站起身上前扶起布哥三人道:“這次是我失誤,不關你們的事,全都起來。”
“是!”一干人挺身立起,垂頭等候訓斥。
他們這麼個喪氣模樣讓阿真哈哈大笑,跨出廳門左右觀看他們,豪邁提氣道:“勝敗乃兵家常識,不吃一塹不長一智,不要太放在心上,留幾個看守大門,其他人全去吃飯睡覺。”
“是!”眾人憋氣的心微吁了一些,應聲大喝,魚慣往大廳的小門跨入,返回各自的房內歇息。
微笑看著大家走入小門,阿真對跟出來的布哥三人道:“你們也去吃飯睡覺,傍晚的時候駕馬車來寶公主府接我和銀兒。”
布哥三人心有疑悸,整齊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