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嗯,好好守衛吧。”吩咐過後,馬上領著二十人向那頭蠢豬的帳蓬急步邁上。
月正當空,長夜漫漫正好眠。
“大皇子,大皇子……”沉睡的皇子帳蓬響起了一陣叫喚聲。
“呃?”咕嚕翻了個身,被吵醒的周錦聖皺起有下床氣的眉頭,迷迷糊糊從內帳披衣怒掀內簾。“什麼事?”
面對有下床氣的大皇子,保護他的侍衛趕緊推卸責任道:“五候爺回來了,就在帳內。”
“回來了?”大哈切因這句話吞嚥回肚,眯起被眼屎勾住的雙眼,大步繞出內帳,急向帳廳大跨。
阿真負手站於這頂豪華金貴的營帳內,閉起雙眼假作不在乎守在他兩旁的蠢豬親衛,心裡的怒火卻是把五臟六肺燒成灰熄了。他媽的,他夏周竟用防賊的舉措來防著他,真他媽的夠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披著外袍跨到帳廳,周錦聖就見到老神在在的他,疑惑斥問:“四萬兵馬呢?”
還沒把這個夏周祖宗十八代罵完,聽到句斥問,阿真睜眼對急來的蠢豬回道:“在汾水遼寨。”
“什麼?”周錦聖雙目狠瞪,吡牙喝斥:“你果然是遼國奸細。來人……”
“大皇了誤會了。”沒讓他的叱喝落下,阿真不吭不卑說道:“傍晚我已奪下汾水遼寨,四萬兵馬我設伏於汾水東岸。”
“真的?”剛要把他綁起來的周錦聖,臉龐閃過大量驚喜,隨後懷疑喝叱:“胡說八道,你區區四萬兵馬如何能打敗駐有十萬兵馬的堅寨?”
“因為裡面的東西不一樣。”壓住怒火輕敲自已的腦袋,懶的和這頭蠢腦再廢上半句話,切入主題道:“我連夜急來,是來提兵攻打遼寨。”
“哼……”眯眼上下把眼前這個自大狗奴才打量一翻,周錦聖不屑重哼:“你以為本皇子會相信你麼?”手指怒指他,前吐一口唾沫:“大言不慚用四萬兵馬打敗駐有十萬狼兵的堅寨,就算讓你真的打敗好了,為何斥候沒有探報?定是你這奸細引我四萬兵馬入了狼口,你以為本皇子會相信你嗎?”
“因為在對其寨進行攻打之時,我便封鎖了汾水西岸,不只是大皇子不知,就連駐紮在三十里前的遼寨也同樣不知。”阿真不卑不吭為他解惑,隨後眯眼看向這隻吃屎長大的蠢豬,暗吸了幾口氣,平板說道:“所以今晚是最有利的戰機,如錯過今晚,時機將不再來。”
“是嗎?”半點都不相信他,周錦聖哼問:“權當你說的是實話好了,本皇子倒是好奇,你是如何這般神速襲奪汾水駐紮的十萬兵馬?”
知道他會問,阿真耐著心講述:“我分兵四路圍困了遼寨……”
“哈哈哈……”他剛開口鬨堂嘲笑驀然響起,周錦聖笑疼肚子嘲諷道:“你四萬兵馬圍困十萬兵馬?”
捏緊泛白拳頭,阿真閉眼點頭。“沒錯,不僅用四萬兵馬圍困了十萬遼軍,且還把十萬遼軍打的屁滾尿流,倉惶逃竄。”
“大言不慚,大言不慚。”笑的連眼淚都流了下來,周錦聖指著他搖頭譏罵:“好你個奸細,連謊言都漏洞百出,遼狼派你來作奸細,本皇子不由替遼狼感到悲哀。”罵完,抄起桌案上茶杯重碎於地,陰沉斥令:“把這奸細給本皇子綁起來。”
“是。”守在一旁的數名侍衛應聲扣押住奸細,隨後一條巨粗的繩索馬纏捆在他身上。
如木偶一般讓這些高大壯漢糟踏自已,一股悲哀想哭的感受從阿真心裡流過,閉眼嘆出一口很是沉重的大氣。罷了,本想為他夏周的拿下汾水,可這個夏周竟是扶不起的阿斗,他還能怎麼樣?
把他綁的結結實實,周錦聖心情很好嘲諷:“怎麼?沒話說了?”
“既然大皇子已一心認定我是奸細,再說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