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好像是生來專批奏章的,那他幹嘛見到奏章就跑?太不專才適用了吧。
太監總管輕手輕腳捧著熱茶跨入御書房,見著的便是公主深情脈脈看著沉睡的大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小心亦亦上前噓喚:“公主……”
連憫莉自已也不知曉,看著老公的眼裡是多麼的深情。被喚了一個回神,趕緊虛聲輕道:“別吵醒大王。”
“是……”太監總管一臉哀苦,想不出聲可又不能不出聲,儘量壓低娘腔稟道:“公主,剛才大王吩咐奴才,若睡著了,天黑前務必喚醒。”
此稟令憫莉菀爾,看著趴於桌上沉睡的老公,他倒有自知之名嘛,對總管揮手道:“行了,下去吧。”
“是。”偷窺了公主一眼,太監總管躬身輕應,後退之際又聽聞公主御令:“到寢宮讓奶孃把煙兒抱來。”
“是!”再輕聲應喏,太監總管捧著茶徐緩後退,直退到門檻兒,才轉身跨出御書房,昏暗下往寢宮掄腿急奔,好像稍慢一點,背後那隻鬼就會把他拖入地獄去給閻老爺子充當總管似的。
夜宵來襲,宮燈盞盞在寒枝下搖晃,阿真睡的正沉之時,耳畔突然響起陣陣清脆銀玲咯笑,還沒睜開雙眼,腦袋頓時一重。
“呃?”從迷茫中醒來,他抬起載重的脖子,還沒扭過頭檢視脖重原因,便驚喜見到一雙小小腿兒駕於自已肩膀。
“哇!”驚喜見到前世小情人的小腿兒,阿真驀地暢快嘹笑,趕緊轉身把小情人從老婆手中搶到懷裡,兇狠地湊過狼嘴香了香,聽得小情人咯咯嬌笑,噔時更開心了,從御椅站起哈哈暢笑把小情人往半空拋上,接住,再拋上……
“咯咯咯……”小煙兒被父親抱著上拋,不懂危險的她只是咯咯直笑,至於笑什麼?恐怕只有月娘才會知曉。
憫莉含笑看著這對爺倆,隨著老公把女兒往上拋,一顆心也跟著往上提,趕緊上前阻止道:“好了好了,不要太寵她,會把她寵壞的。”
“有哪個男人不寵小情人,反去寵家裡的黃臉婆的?”阿真正真八百說道,卻也停下危險的動作,把小情人抱於懷中,一隻手不停在她超小的粉腮上逗弄,隨後老臉拉的比馬還要長,重聲下令:“本王命令你把嘴張開來看看。”
小煙兒壓根不怕老爹的命令,咯的一聲自顧笑的小嘴開開,一雙小手臂掄揮到他頭髮,自然抓住就使力猛扯。
小情人的小嘴一張,阿真雙眼急往嘴裡探看,找尋不到半顆牙齒,腦袋被扯偏的喪氣道:“臭小子門牙都發苗了,她怎麼還不長啊?”
“都為人父了,還這麼個孩子樣,等女兒長大了看你怎麼管教。”憫莉粲然輕罵,抬手輕扒開小煙兒手中猛頭的髮絲,有種為人母的憂心,嘆息說道:“是呀,也該是長牙的時候了,可現在連門牙的根都還見不著,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冒出來。”
見憫兒這麼擔心,阿真菀爾伸出一掌摟過她的芊腰,“有人長的早,有人長的晚,我的小情人才幾個月?九月長也不晚。”
憫莉睇了他一眼,無奈從他手中接過女兒,撫了撫他的衣領說道:“好了,今天剛回來,婷兒她們也想你的緊,還是快回府吧。”
聽得此言,阿真眉頭上挑,知根知底詢問:“怎麼?明天又叫起嗎?”
“是呀。”提到西夏之事,憫莉就煩,點了點頭說道:“明早議西夏。”話落責怪地斜了一記眼,抱怨道:“打得下就全打下,打不下就打不下,可你卻把西夏硬分成兩國,這都成什麼事了。”
西夏是要給阿藍的,想到阿藍,阿真額頭噔時滑下一顆大汗,弱弱說道:“憫兒,其實西夏我……我送人了。”
自已的老公,憫莉比誰都瞭解,見著他這麼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