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掉光,還好不知道,不然晚上睡覺都會作噩夢。
把仙子美麗的臉兒tian的到處是口水,阿真嘿嘿摟著她走向書桌,人到桌旁見著數本帳冊與大堆草紙,腦袋發暈拾起本帳冊,眯眼詢問:“寶貝,我的封邑怎麼在你手中?”
光天化日,房內有秋雨,房外有蔡隊長與王隊長,蘇婷婷被親的滿臉通紅,羞恥咬著唇,嗔怪睇了厚臉皮相公,小聲說道:“相公不回相府,杜總管便把這些送來了。”說著,拿起一本佃戶的冊子,正經說道:“相公來的正好,婷兒正打算等你回來再說,這些佃戶雖然有上繳銀子,可我看了寶公主批下的注,她說佃戶貧苦,雖然皆上繳租錢,可家裡貧苦,許多人過年也只是置了一些醃肉,連新衣都做不得半件。”
“哦!”接過她說的冊子,阿真隨手翻了翻,無數貧窮佃戶皆有公主大人的批註,某戶有多少口人,病父苦兒一筆一筆極為詳細,看著就知花了不少心思,上面也都有提有看法與想法,很是暖和人心。
“沒想到她還有可取之處。”翻看了幾頁,阿真哼哼說道。
蘇婷婷自接到此冊便知寶公主有一顆憐憫之心,讚賞道:“是的,寶公主憐憫這些貧苦佃戶,想退部份租錢,不知相公以為如何?”
阿真敲了敲桌案,想了一下說道:“退部份是沒問題,卻不是長久之策,咱們也要考濾到佃戶們的自尊,他們辛勤一年,不靠任何人施捨耕得一口飯吃,若咱們把錢退還給他們,他們自是感動,可心裡卻不免有些難堪,彷彿我們是大財主,而他們是乞丐一樣。明年為彌補,必更是無夜無日,想要種更多的莊稼,想要有更好的收成來報答。可是呢,莊稼好壞看天意,天意難測,必讓佃戶倍感壓力與傍徨。”
蘇婷婷聽得這番話,目光佈滿濃濃深情,感概道:“相公之心,婷兒與寶公主所不能及。”
“沒有什麼能不能及的。”阿真擺了擺手,走入椅上落坐,沉思了一番笑問:“婷兒,你說給佃戶們一隻魚讓他們飽食一頓,還是給他們一柄魚竿自食其力,兩種那一種好?”
“當然是魚竿。”蘇婷婷想也不想便道:“縱然是隻肥魚,卻也有盡時。若給只魚竿,從此自食其力,不讓人施捨……”說到這裡,有點所悟,急急詢問:“相公的意思是?”
“你讓人購些布,置辦些年貨,運到各佃戶家裡,就說我感念大家辛苦勞作,今年收成極好,缺衣的就送衣,缺食的就送食,一一把東西送到佃戶手中。然後再告訴他們,家裡若有婦孺想要賺些補貼之用,可以讓她們空餘時間納鞋。”
“納鞋?”蘇婷婷愣怔了一下,疑惑詢問:“相公為何要如此多鞋?”
“不是我要,是兵士們要。”阿真呵呵說道:“你讓她們納鞋,咱們購買回來,我就把這大堆鞋子往兵部一塞,就算是兵部不要,這些佃戶一年可以納多少鞋?一雙鞋子才多少錢?咱們不動聲色把他們的血汗錢還給他們,也未償不可。”
蘇婷婷聽得點頭,揚了揚狡黠眸子,微笑說道:“婷兒曾聽二哥說,若相公從商必定是奸商,不料二哥說錯了,相公若從商必定虧的血本無歸。”
“那可難說了。”阿真往椅板一靠,伸臂摟過仙子,讓她坐入腿上,刷了刷她粉腮,裂開大嘴說道:“我也不缺這麼點錢,佃戶們太窮,一生只靠一塊地溫飽,可笑的是,這地竟不是自已的,其實早就有意減少租稅,就怕傷了佃戶們的尊顏,所以才另想這個法子。”
“嗯,就照相公之法辦。”蘇婷婷早知自已沒有跟錯人,大膽雙臂圈著相公脖項,羞羞又甜甜相謝:“婷兒代萬千佃農謝過相公。”
“既然要謝,得來點實際的。”嘿嘿笑的猥瑣,眨了眨眼,親了仙子的玉耳一下,聲音細細,“晚上相公要與婷兒睡,可婷兒有身孕,相公當然不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