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的話音一落,便覺的一隻大掌覆蓋於自已的羞人之處,伴著手指的挑拔,她呻吟了一聲,仙臉頓又溢位鮮血,身子又痙攣了起來。
“我的小寶貝只應天宮才有。”阿真邪笑地撩起一抹笑,收回拔弄收掌,一把讓她翻躺於身上,“婷兒,你是不是有事要對夫君說?”
“沒有。”蘇婷婷想與他拜堂,可想到寶公主,想到夫君的身份,不免一陣落寞,仿若無事地輕搖了搖腦袋,把臉腮貼於夫君的胸口,喃喃說道:“有夫君這般寵愛就夠了,婷兒已別無他求了。”
“是嗎?”他的寶貝突然這般傷感,肯定受到了什麼委屈,阿真半點都不相信,一個翻身坐起,把她抱坐於懷中,摟著她的柔弱嬌軀道:“婷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統統都告訴,不然夫君會很生氣的。”
蘇婷婷知道自已的夫君聰明,仰睇眼眸靜靜凝看他,越看越覺心酸,越看越是自卑,嗚的一聲緊捂住唇瓣,眼淚一顆接一顆滑落,不知該怎麼講才好。
“寶貝,你怎麼呢?”瞧見仙妻突然間哭的這般悲悽,阿真駭然,驚慌失措摟抱住她,這裡親哪裡吸,“不要哭了,乖,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夫君能不能升婷兒為正室?”蘇婷婷眼淚濛濛,抽泣仰臉詢問:“夫君能不能讓婷兒成為你的配妻?”
“當然可以,我本來就要娶你,是你不願。”阿真自然回答,手掌輕柔撫摸著她的背部,目光卻深淵幽遠,徐緩詢問:“婷兒,你在金陵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夫君是右宰相應當有規矩,宮中嬪妃常來府中教導婷兒學習禮儀,她們不認為夫君會回來,常常用細針刺婷兒,寶公主身邊的太監總管更是時常以**罪名,無禮地對婷兒教導,說……說是婷兒行走**,便用特製小棍戳婷兒的羞人之處。”
“什麼?”阿真雙眼充血,受到莫大刺激地俯視她,難於置信他的寶貝竟然讓人這般對待,結巴詢問:“那……那個該死的寶公主在……在幹什麼?”
蘇婷婷悲哀之極,掩面泣涕,“婷兒曾與寶公主說過,寶公主責問此惡奴,可……可此惡奴不認,反指婷兒汙告他。”
“他媽的。”他胯下那一腳的仇都還沒報,寶貝又讓人糟蹋,阿真火冒三丈都不足以形容,猛地就從床上跳起來。
“夫君……”蘇婷婷見他一副要殺人模樣,急急也跟著爬下床,拉住他急勸:“夫君,不可。”
“沒有什麼不可,老子現在就去大理調大軍,必把周帛綸那些婆娘一個個脫衣吊於城上。”他的小寶貝被人用針戳,用棍桶,幹他孃的,還真以為他林阿真好欺負不成。
“不……不不不。”蘇婷婷嚇的臉都白了,死死拽住夫君的褻褲,卟通跪地哭求:“夫君,不要這樣子,婷兒不該對您說,是婷兒錯了。”
“砰!”阿真雙膝跟著她跪下,雙眼含淚,心疼地撫摸妻子淚臉,痛心疾首道:“婷兒,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你在金陵這般,一定不會去金遼,對不起。”
“夫君。”蘇婷婷不知該說什麼,卟的一聲便把自已投入他懷中,搖頭哭泣:“婷兒所受的苦不比夫君。”
阿真吸了吸酸楚鼻頭,仰頭好半晌,扶起仙妻道:“走,咱們去拜堂,今天就成親,我林阿真要讓天下人都知道,你蘇婷婷是什麼人。”
“可是……”蘇婷婷猶豫不決,怕壞了他的名聲,可又想到宮裡那些嬪妃不屑惡毒之語,一個下賤妾室,都無法與夫君同桌吃飯,更不能同枕共眠,該如何是好呀。
“不要怕,凡事有夫君給你頂著,天不會塌下來的。”就算塌下來,他現在也有能力去換個嶄新的天空。
“可是,寶公主該如何?”蘇婷婷害怕,畢竟她是一國公主,更是皇上親詣下詔的,天下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