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走上前,把我壓在床上,雙手剪到背後,一條腿壓在我背上,“服不服?”
“不服。”酒壯熊人膽,我才不怕他。
“不服?”大剛在身後笑了一聲,是那種邪氣地笑聲,“那我就要你心服口服。”他手下的力道又加重了,手腕好痛啊!
“痛啊,我服了,服了還不行嗎?”痛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先應承下來。
“真服了?”他手下的力度稍有降低。
“真服了。”我帶著點哭音。
他放開我,我輕聲坐在床上,揉著手腕,都紅了,他那麼用力,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大剛看我掉了眼淚,走了過來。
“去死吧。”我一腳踢到他的小腿上,他痛的蹲了下來,我藉機會向外跑,只要跑出去了,就安全了。
可是還沒到門口,就被抓住,扔回到床上,大剛用自己壓住我,“坑我,你不想活了?”
“嗚~”他好重,壓得都快透不過來氣了,“我錯了,我不敢了。”
“我不會上當了。”他壓在我身上,把我的雙手放到頭頂,在我脖子上狠狠咬了下來。
嗚嗚,這傢伙上輩子一定是吸血鬼,咬得我痛死了。我用腳踢他,用膝蓋頂他,要把他頂下去,我才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
“小樣,和我鬥?”他用一條腿壓住我,我就動彈不得。
“土匪,強盜,臭流氓。”我全身都被他壓住,不能反抗,可是我還有嘴,不能對惡勢力低頭。
“臭流氓?”他挑眉,“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臭流氓。”說完,附下身,吻住我。
心臟,好像都偷偷停了。
我忘記了,他不是溫柔的大海,不是任性地暮楓,他是大剛,是危險的大剛。他跟本就不是人,他是一頭豹子,到處都充滿了侵略性。
我緊咬著牙關,不讓他攻城略地。他好一會兒都沒有得懲,於是停下來,看著我,然後直接想把手伸到我的裙子裡。
“啊~”我忍不住叫了起來,被他得懲了,他馬上吻住我,用舌與我糾纏。
心跳得好快,快不能呼吸了,等他離開我的唇,我才想起來,本來,我想咬他的,怎麼,給忘記了。
“服不服?”大剛貼著我,聲音滿是誘惑。
“不服。”我剛一開口,就又被他吻住,我搖晃著腦袋,左躲右閃,但就是逃不開他。
他停了下來,把我襯衫從裙子里拉了出來,直接扯開,釦子飛了一地,我嚇壞了,他的眼神中,是熊熊地慾火,快把我點燃了。
嗚嗚嗚嗚!文胸又被拉壞了,這傢伙不用脫,也不用拉扯的,他把文胸甩到一邊,直接用手貼了過來。
“不要。”我現在終於知道了,這個不要,不是託詞,而是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別的詞了。不要,明知道不管用,可現在腦袋裡,只有這一個詞。
大剛邪氣地笑著,八月的天,不冷啦,可是面板這樣在空氣中,還是打起來冷顫。好丟人噢,一打冷顫,胸上的豆豆,都立了起來,我咬著牙,心跳得好快。
他輕輕在我身上吹了口氣,熱乎乎的,癢癢地,也麻麻地。他一隻手還抓著我頭頂上的手,另一隻手,在我身上游走。
“這樣,算不算流氓?”他用指尖輕輕滑了一下突起的豆豆,問我。
我咬著牙,根本說不出來話,只怕發出聲音,也是呻吟。
他自言自語,“那這樣呢?是不是很流氓?”整隻手,都罩在上面,揉弄起來。
這樣的角度,我可以看到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那種視覺效果,太誘人。不由得嗓子都冒起火來,“嗯~”忍不住了,叫了出來。
大剛依然笑的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