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是黃綠色系
的,三樓是劉姨規定的禁區,我們兩個都不可以進,所以也不曉得裡面是什麼樣子。
從裝飾品可以看出劉姨是個很有品位很會享受的人,但我一直很奇怪的是為什
麼只有劉姨一個人住在這裡,好象這個屋子沒有男主人,甚至連照片大部分都是劉
姨自己的單人照片,雖然我問了兩次,但劉姨似乎不願意提起,找了個話題就岔開
了,後來我也就不再問了。
雖然這裡的環境非常好,但我這幾天過的卻是非人類的生活,因為這次任務的
特別訓練就是學日語,要在短短的近一個星期的時間把一個國家的語言學通是件很
辛苦的事,那簡直就是地獄似的訓練,每天的睡眠時間甚至都不足四個小時,我的
腦袋已經被無數的符號狀文字給淹沒了。記得上歷史課的時候老師說過,現在的日
語是古時候根據中國的漢字演變過來的,我現在真的很痛恨當時的日本統治者,那
麼好用的漢語還演變什麼啊,直接拿來用不就好了,也免得我現在這麼麻煩的去學
習那畫符般的文字。不過現實是殘酷的,我改變不了歷史,只好繼續飽受這種變態
的摧殘。
相比之下,張葉玄的情況就比我好得多了,看來高智商真的有好處,居然只用
了四天就可以和劉姨進行熟練的對話了,除了發音不太標準外基本沒有什麼缺點,
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以前學過,畢竟他學習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劉姨還不定期的測驗我們的學習進度,考試不及格就會被懲罰,雖然我不知道
懲罰是什麼,但看張葉玄的表情似乎很害怕,能讓他怕成那樣的懲罰一定很恐怖,
所以我也拼了。但我畢竟沒有張葉玄那樣的高智商做基礎,無奈之下只好用“模擬”
的能力把所有的常用語全記下來,勉強也能混個及格,就是整個的句子總被我讀得
斷斷續續的,聽起來有點搞笑。
第五天的時候,劉姨終於破天荒的放了我們兩個一天的假,一直被我認為是鐵
人的張葉玄也終於撐不住了,一頭扎到床上就睡了過去,怎麼叫也沒有動靜了。我
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到了床上,抱著被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
我是誰?我為什麼會在這裡?
面前是一個紅木的梳妝檯,上面擺著一個精緻的銅鏡,模糊的鏡面映出了一張
嬌媚的臉龐,似乎在哪裡見過,但卻記不得了。
眼淚……真的是眼淚……為什麼我會哭呢?
梳妝檯上放著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藍布披風,上面繡著一些漂亮的花紋,聞得
到上面傳來一絲熟悉的味道,是一個人的味道,那就是我傷心的根源嗎?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手指輕觸銅鏡,銅鏡居然融化了,只留下一個不成形狀的銅塊。
……
“風忍,你幹什麼!!”
張葉玄的一聲喊叫把我從夢中驚醒,我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居然被數百束絲
懸掛在房間中心的上空,偌大的房間此刻已經佈滿的我放出的絲,成了一個無法進
入的絕對空間。我心中一驚,一下子從空中栽了下來,不過現在的絲已經有了一定
的自我意識,所以在我頭還沒有著地的時候又放出幾束絲我我固定住了,我整個人
就像一個蝙蝠一樣倒掛在那裡。
“怎麼了?”我雙手向下一撐,絲瞬間回到了體內,同時身體在空中轉了個圈,